哪里不一样?
白琅道:我上次身体似乎还留在外面,虽然能够触碰到里面的东西,可是在里面受的伤,都没有带出来。
这次我确认,我的身体也落到里面去了。
也就是说,上次的方法不能用了对吗?
没错。
给了岳歌妄一个肯定的答案,白琅又开始郁闷:这就叫好奇害死猫吗?
岳歌妄急忙安慰道:别担心,我明天去翻一翻藏书阁,看看能不能得道一点消息。
只是她没有告诉白琅,到现在为止,藏书阁只有一权长老有资格进去。其他的人,连藏书阁在那里都不知道。
而她更加不能进。
她长这么大,唯一允许被看的书,就是那个比砖头还要重的圣书。
其他的书长什么模样,岳歌妄都不知道。
不过这都不要紧,她只要慢慢找,肯定能够找到的。
不知道岳歌妄心里打算的白琅只能应下:行吧。
白琅无精打采:这些日子我也不出去了,就老老实实待在须弥间里修炼吧。指不定突破境界,一刀把这个空间给劈开了呢。
恩。岳歌妄点点头:你肯定可以的。
不过说起藏书阁,白琅突然想起汪尧的竹屋。
钦原告诉她竹屋里面有宝贝,虽然白琅只找到一张宣纸,而且汪尧还承认过,这个宣纸藏着杀掉圣徽的方法。
可除了这个以外,白琅什么都没有找到。不过现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与其坐在这里,郁郁不乐,那还不如给自己找点事做。
万一找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呢?
白琅把这个想法给岳歌妄说了以后,得到了岳歌妄的全力支持。当下两人便站起身来,一起回到了白琅的须弥间。
心念意转,她俩已经到了竹屋里。
竹屋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甚至连桌上的宣纸,都还洁白无瑕,没有一点痕迹。
白琅只是随意瞄了一眼以后,就收回视线。这玩意儿汪尧都没说怎么用,她自己瞎捯饬,指不定还给搞坏了。
还是别动来得好。
而且目前对于杀死圣徽,白琅更关心有没有什么好宝贝,可以把她从那个奇怪的地方给带出来。
想到这里,她也顾不上其他的,直接趴在地上,开始找东西。而岳歌妄才进这个竹屋,动作还有些拘束。可过了一会儿后,竟然也渐渐的被白琅同化,毫无形象地开始四处翻找。
两人分工明确,一左一右。忙活了好半宿,可以说是把竹屋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翻到什么东西出来。
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眼看着已经过去了大半夜,两人还是一无所获。白琅没忍住有些丧气,我们这都找了三遍了,居然什么都没找到。
她说:以前这些天选者这么廉洁吗,空间里什么都没有。不说宝贝,你至少放几本书在里面啊。
白琅已经瘫在地上,怏怏不乐。岳歌妄却还没有放弃,依旧小心翼翼地仔细打量每一处,不愿意放过蛛丝马迹。
见岳歌妄这么认真,白琅更加烦闷。
难不成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就要步汪尧后尘了?
这可真是够糟心的。
而且都找了三遍了,想来也是在找不出什么东西来的。白琅长吁短叹,最后还是劝岳歌妄,算了吧,要不咱别找了?
因为连着找了许久,爬上爬下的,岳歌妄不住地喘气,脸泛潮红,像是成熟的苹果一样,可爱又诱人。
可她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状态,依旧不停地寻找,想要找出点什么来。
就算忙成这个样子,她还不忘回答白琅:我再找找看,万一有什么地方有遗漏呢?
这不都找遍了吗?白琅双手撑地,脑袋扬起,呆呆地看着屋顶,不能掘地三尺,我们要不然把房顶拆了吧。
这不好吧
岳歌妄停下手里的动作,犹豫地直起身来,尽量委婉地开口:这个房屋凝聚了主人的心血,如果拆了,那也太
似乎是没有想到合适的词,所以岳歌妄顿住,欲言又止。
而白琅好笑地看向岳歌妄,我就随便说一说。
只是这里都没有的话,那我估计确实没什么东西了。眼看白琅即将自暴自弃,岳歌妄刚想开口劝慰,就看见白琅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钦原那只秃毛鸡,说得信誓旦旦,结果什么都没有。
她环顾一圈,更加生气:一进房间就看完了,除了一些小孩子玩的玩具,还有什么宝贝?
这一句话倒是点醒了岳歌妄,只见岳歌妄把手里的东西摆好,你检查竹篓了吗?
恩?白琅扭头:不是你在检查吗?
没有啊。
原来两人自动忽略掉竹篓,都认为是由对方检查。
发生这种情况,倒也不奇怪,毕竟竹篓在入口的方向,虽然靠着墙壁,但依旧在中轴线上。是以划分左右区域的时候,两人都下意识地忘了它。
发现这一点以后,岳歌妄双眼放光,立马朝竹篓走来。而白琅反倒兴致缺缺,她也不想打击岳歌妄,只是她上次来竹屋的时候,还好生巴拉了竹篓一番,可依旧是一无所获。
那里真的只是用来放玩具的。
只是瞧着岳歌妄如此兴奋,白琅也就吞下了这些话。
罢了,反正天快亮了。
白琅已经召唤出囚仙链,准备岳歌妄一离开,就立马开始修炼。谁知道地面开始震动,平铺在桌面上的宣纸滚落,白琅立马一个虎扑,接住了宣纸,又重新摆放整齐。
等她做完这一切,这才疑惑打量四周,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岳歌妄抱着大大的竹篓,站在一个书架前!
竟然真的有书架!
比起这个,白琅更惊讶的是,机关竟然真的是竹篓!
就离谱!
岳歌妄还呆呆地抱着竹篓,看见白琅一脸见了鬼的模样之后,这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道:我就随便拿一拿
白琅表情复杂,千言万语凝成一句话。她对着岳歌妄伸出大拇指,给予肯定:真棒。
紧接着,她立马走过去,接过岳歌妄手里的竹篓,轻轻放到地上。而岳歌妄把竹篓交给白琅后,就站到书柜面前,找了起来。
大字不识一个的白琅,则老老实实蹲在旁边,看岳歌妄取下高高的一摞书籍,席地而坐,认真研读。
白琅虽然也很想帮忙,但考虑到自己是个文盲,也不敢催促岳歌妄,询问她有没有找到有用的书。
心里紧迫感更甚,为了分散注意力,白琅只能把手伸进竹篓里,胡乱地拿了一个玩具出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摸着就觉得扎手,白琅拿出来一看,发现是草编成的蚱蜢。上面牙印明显,甚至肚子的地方已经被咬穿,露出更多的草屑来。
这个牙印,一看就不是人的牙齿。
白琅躺在地板上,右手枕在自己脑后,左手将蚱蜢举高,放在眼前细细打量,越看越觉得熟悉。
她的牙根处开始发痒,变成狼形的欲//望逐渐膨胀,牙齿也十分不听话,竟然开始长长,摆脱了唇的庇护,暴露在空气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