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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我饿了,抓人你得管饭啊,死刑犯也没有饿死的啊。”此时楼下被关注的姜泽宇正大声吼着。
“闭嘴!你饿什么饿?老子也没吃呢!”被吵得烦了,警察刘汉北走到窗户下面,朝着里面喊道。
“你们这是虐待!我要投诉你们!”姜泽宇理直气壮道。
“艹!都进了这了还敢嘚瑟?你小子挺有种是吧?”刘汉北骂了句,一看周围没人,嘴角露出了一阵阴笑,打开锁,走了进去。
“臭小子,知道这是哪吗?”刘汉北拉过一张长条凳子,大马金刀地坐在姜泽宇跟前。
“你丫脑子有问题吧,这是哪你还要问我?”姜泽宇一点不怂,反倒揶揄起人来。
“哈哈哈,行,你行,啊!”刘汉北笑容残忍,一字一顿道,“不是你好嚣张,一会儿我就让你哭爹喊娘。”
不管你是多大的领导,多有钱的商人,只要犯事了在这里就是孙子,丫的敢在他们的地盘撒野,娘的真是嫌自己皮厚啊!
“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姜泽宇靠着椅子背,说话的时候恨不得用鼻孔朝着对方。
对于派出所里的那些阴诡之事,姜泽宇不是没有听过,但他还真就不惧。
他打伤了高升等人是事实,到时候赔钱就是了,至于其他的,就算因为防卫过当,判他个一年半载,他也认了,即便家里的产业会面临停滞,他也有相应的应对之策。
但要是对方想玩阴的弄死自己,他可不会任人宰割,丫的先淦他娘的,到时候最好闹到新闻头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一中那么多当事人,他就不信社会舆论会站在这群体系败类的那边。
连续吃瘪,刘汉北也有些挂不住脸了,腾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
姜泽宇的审讯记录是他写的,知道这小子的户籍是靠山镇的某个小村子,刘汉北打心眼里藐视着对方。
靠山镇那边可是县里有名的穷苦地界,而且这小子才十八岁,高中刚毕业,似乎连大学都没考上,根本就是个社会底层的垃圾。
而且刚才还听所长说了,这小子惹到了高家,那就更容易了,别说是自己抽他两巴掌,就是下手重了给他弄死,最后也自然有人给自己擦屁股。
“行,那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疼,什么是害怕!”刘汉北倒背着双手,开始绕着姜泽宇兜起了圈子。
姜泽宇虽然个头儿挺高,但体格儿并不强壮,在刘汉北眼中,几乎和那些在街头穿着勒裆裤、豆豆鞋的小混混没什么两样,还真是奇怪了,就他还能把高家的大公子打成残废?那高长庚可真就是虎父犬子了,生的是什么废物?
就这样,刘汉北一边带着仇富心理,在心中头鄙夷着高升这个靠着老爹的废物,一边准备着欺负姜泽宇这个无权无势的小小平民。
“小比崽子,装比也是要分对谁的,以为打了几个毛都没长齐的二世祖就天下无敌了?我艹!”刘汉北攥得拳头骨节直响,说到一半便起了兴致,上去照着姜泽宇的小腹就是一记窝心拳。
虽然在理论上说把姜泽宇打死没事,但刘汉北还真没那个胆子,只打算发泄一些工作上的压力,顺便再给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子一点教训。
然而姜泽宇早就等着他发难呢,一个后仰带倒了椅子,躲过重拳的同时两脚一抬,直接来个一个双脚贯耳,鞋尖直接踢到了刘汉北的大脸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