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姜泽宇,我警告你,你这是故意伤害!快点给我松开!”虽说邱成发做事卑鄙,但到了这时候,还真有些骨气,硬是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而不是直接求饶。
不过姜泽宇并没有闲人到会去欣赏对方这一扭曲的优点,直觉得耳旁有一只苍蝇不停飞着,烦躁之下,抬起脚,照着邱成发的胸口便是一踹。
“嗤啦!”
邱成发体型微胖,衬衫估计也是洗得太干净了,直接贴着地面扯出了一个口子,隐隐露出了里面的红裤衩和红裤腰带。
“哟,还是本命年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本命年也不低调点。”姜泽宇讥笑说道,然后又是一脚在对方微微鼓起的啤酒肚上来了一记勾踢,势大力沉,邱成发吐出一口胃液,连着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雪白的高档衬衫也被灰泥沾成了棕灰色。
“等,等一下,我错了!我马上就走!”见姜泽宇又步步逼近,邱成发内心惊恐,强忍着疼痛坐起来,佝偻着身子,扶着墙逃了出去。
这次他真是打错了算盘,本以为一个农村的小屁孩能有啥能耐,就算使钱不行,以他的经验,套路姜泽宇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谁知道,姜泽宇竟然是这么一个愣种!当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可话又说回来了,这穷乡僻壤的,要啥没啥,真要被打一顿,取证都不好取。留得青山在,他可不打算再跟这个龟儿子浪费口舌。
上了车子,打着了火,邱成发又有了底气,探出头,朝着正屋门口的姜泽宇比了个中指:“姜泽宇,你个煞笔,我是你爹!”
“我淦你姥姥!”姜泽宇心头火起,跑到当院,抄起一块石头就追了上去。
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连汪淑雁找来的虾兵蟹将都跟她一样欠揍!
“妈呀!”邱成发没有料到对方会这么凶残,猛踩油门,但到底还是没有姜泽宇的石头快。
啪的一声,车的右挡风玻璃被砸得粉碎,同时石头的势头不减,又把仪表盘砸出了好几个裂纹,邱成发心脏狂跳,一直把车开出十几里地才敢回头。
“艹!真特么岂有此理!”邱成发把车停在路边,双手狠砸着方向盘,喇叭声引得路过的司机都不由放慢了车速观瞧。
既然是受了汪淑雁的全权聘请和委托,邱成发在行内的地位自然不用多说。别看他才只有四十多岁,但因为职业的特殊性和出色的业务技能,人脉可谓遍布谷平市,就是马飞这种身家千万的富商,跟他也得和气着说话。
但是今天,他却被一个垃圾给打了,而且还是在自己施展“专业技能”之时,没有比这更大的侮辱了。别说是他现在受了委托,就是没有,他也绝对不会放过姜泽宇那个混蛋!
不同于头发长见识短的王淑雁,邱成发可是玩弄阴诡计谋的好手,抽了根烟压了压惊后,一条毒计在他的脑海里酝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