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对啊!效果如何咱们先放在一边。但是怎么可能会致死呢?”姜泽宇用一副极难相信的语气问道。
要知道,他当初可是用自己的身体实验过的,虽然人和小白鼠的抗药性不同,但姜泽宇是正正经经的中医,有没有毒,他是不可能搞错的。
“姜老弟,我就是个半吊子,你跟我说一些个专业的我也听不懂啊。”杨中奥无奈道,其实经了多日来的相处,他也相信姜泽宇不会骗自己,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也没有办法。
姜泽宇平复了下心情,叹了口气道:“既然这样,那就到此为止吧。”
在他看来,自己的亲身试验绝对不会出错,所以一定是杨中奥那边在其中的某个环节上出现了纰漏,但是这个纰漏出在哪里,他一个外人,而且并不熟悉现代化药品加工车间的运作原理,想从其中找出不妥之处,实在是太难了,而且重新制作成品也是一个相当费时费力的过程,姜泽宇现在每日忙得连轴转,实在是分不出太多的精力。
看来这是师父冥冥之中,不让自己以此盈利的安排吧。
从这个角度一想,姜泽宇也不再低落,世上哪有不失败的常胜将军?况且他也没有投入多少资本。
“姜老弟,其实你也不要灰心,搞研发的都是这样,不如你这几天再重审一下各个步骤?”比起姜泽宇,其实杨中奥对此的重视程度还要更足一些,不只是工作关系,他当初可是夸下海口的,如今错虽不在自己,但在心里,总是有些难以释怀的感觉。
“没事的,这件事先放在一边。”姜泽宇知道杨中奥的话中意思,笑了笑道,“其实我现在有了一个新的点子,想找老哥你问问,你经常跟药农打交道,知不知道好的种苗要到哪里去卖呢?”
电话的另一边,杨中奥挑了挑眉:“怎么,姜老弟,你难道要搞草药种植?嗯…我可给你一句忠告,厨师刀工好,并不代表他会打铁做菜刀。你一个外行,干这个太冒险了,而且比起种庄稼,草药的成熟过程要更为漫长,一般一两年才能初见收益。”
知道什么路子赚钱很容易,但要掌握、并通过这个路子把钱真真正正地赚到手里,那可就是质的区别了。杨中奥在岗位上的这几年,见过了太多觊觎医疗保健这块肥肉的创业者,其中绝大部分都栽了跟头,剩下的一小部分里,还得包括不少走向邪道的医药骗子,就是常年干这个的行里人,也有年节不好,入不敷出的时候。
“杨主管,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你也知道,为了搞野生养殖,我已经把姜家庄的后山包下来了,那么大的一片地方,总不能扔着吧?而且没有了土地的成本投入,我只需要进一批苗种,和雇佣数量相当的工人,打一枪就跑,就算搞不成,也不至于赔得连裤衩都穿不起。”
做生意就是如此,风险与机遇总是并存的,如果害怕风险,那么一辈子也就是穷人的命。
何况姜泽宇已经把风险规避到了可以承受的程度,他现在的脑力也是今非昔比,每日查找资料都能有很大的收获,再加上近十年对于后山生态的了解,他还是很有信心把这个项目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