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就知道!我跟你说,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缺一点浪漫的情怀!小袁你要好好的训练他!”
“呵呵,我会的,覃老师!”
……
孙全没想到覃老师和袁水清竟然这么投缘,聊得那么投机,明明他才是覃老师的学生,聊着聊着,他发现自己竟然插不上话了。
……
车大概开了五十分钟,总算开到渔夫码头那边。
倒不是m市太大,而是他们过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晚高峰,路上车辆、行人多得不得了。
“喏!那就是渔夫码头了!”
下车后,覃玉心伸手指了指不远处一家店面。
孙全和袁水清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的是一排灯火通明的店面,家家都是饭店。
什么通河鱼庄、麻辣鱼府、外婆跳水鱼、老渔夫酒家……一个个饭店的名字,几乎全与鱼有关系。
渔夫码头,他们也看见了。
相连的四个店面上方,一块硕大的招牌,一只只橘色的小灯泡点缀着招牌上的四个大字——渔夫码头。
店门口,进进出出的男女客人不少,透头透明的玻璃墙,能看见里面人头攒动,坐着不少食客。
孙全:“咱们进去吧!”
覃玉心:“好!等下你们想吃什么,先点着!点完了,我去厨房跟游四海说一声,告诉他我们是哪张桌子,到时候他会亲自给我们做的!”
孙全:“好!”
……
进店后,三人穿过大堂,从厨房旁边的过道出去,来到渔夫码头的店面后面。
刚走出来,就有一股带着几分凉意的夜风吹拂过来,吹在三人脸上,袁水清说:“我好像听见了水声……”
覃玉心笑道:“你听见水声就对了!前面就是通河了!”
话音未落,三人绕过后门前面的一棵老桂花树,就看见黑黝黝的通河水面,又宽又长的水面上,有几盏夜钓灯的灯光在亮着,隐隐还能听见船上渔夫的呼喝声。
对了,此时已经入夜,夜幕深深。
孙全他们过来的时候,河边已经等着不少男女食客,有说有笑地对着河面指指点点,不仅渔夫码头这里有食客在等,旁边几家店也都有食客在等。
覃玉心介绍:“这些人都在等渔船靠岸,挑选最新鲜的通河鱼呢!”
袁水清:“挺有意思的。”
三人耐心等着,也不着急。
大概等了十几分钟,黑黝黝的河面上,一艘小渔船开着马达,迅速向这边驶来,片刻工夫,小船就靠到岸边。
船上一个四十来岁的瘦汉扯着嘶哑的嗓子喊:“渔夫码头的客人过来挑鱼!其他人家的客人不要过来啊!渔夫码头的客人过来!”
喊话间,瘦汉已经拎着一木桶新鲜活跳的通河鱼上岸。
岸上早就等着客人瞬间涌过去。
“这条大的给我!”
“这条这条!还有这几条小的都给我们做锅仔!”
……
人太多太挤了,孙全、袁水清和覃玉心都有点放不开,硬是没挤进去,只能相视苦笑,覃玉心说:“没事!咱们稍微等一下,一桶鱼呢,他们应该抢不完!”
于是三人又等了一会,等到客人们三三两两地散去,他们才过去挑鱼。
果然,桶里还剩了一些各种鱼,看着也都挺新鲜,但稍微大一点的,只剩一条了。
孙全指着那条鱼,“这条大黄尾给我们吧!”
几乎同时,旁边另一道声音也说:“这条黄尾给我们!”
孙全皱眉扭头望去,对方也皱眉望过来。
因为他俩指的是同一条鱼。
下一秒,孙全有点想骂娘,因为他看见两个他不想看见的人——颜诚和唐唐。
而刚才跟他指同一条鱼的人,就是颜诚,撬邝龙飞墙角的那个颜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