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跟了我三个月,从我身上骗走三百万的火凤姗。”
他身子有些摇晃:“如果你真不是火凤姗,你又怎会主动回应我?你早就叫保安赶我出去了。”
李沣先是讶然寸发青年跟迷你裙女孩有一腿,随后郁闷这女孩怎么也叫火凤姗?
“砰!”
此时,迷你裙女孩一拍桌子,娇喝一声:“我说了,我不是什么火凤姗,也没骗你钱。”
“你再敢纠缠我的话,我对你不客气,我没有叫保安赶你,是把你当一个醉鬼。”
“你再玷污我的声誉,休怪我不客气。”
她端起一杯柠檬水,直接泼在寸发青年的脸上娇喝:“滚!”
“扑!”
寸发青年头脑清醒了两分,但也让他更加断定对方身份:“你就是火凤姗。”
“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
“你拿走我的钱也就算了,还把随候玉也拿走,那是我妈给我的遗物,你必须还回来。”
他神情带着一点激动:“还给我。”
“小子,我女朋友你也敢碰?”
这时,门口又冲进几个人,其中一个光头青年更是一个箭步到位。
他捞起一个啤酒瓶,直接砸在寸发青年头上。
“砰!”
一声巨响,酒瓶碎裂,寸发青年脑袋开花,摇晃着倒在地上。
一群人一涌而上,对着寸发青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很快,他就满头鲜血。
不少围观者不仅没有出手制止,反而吹着口哨,希望场面闹得更大一点。
他们甚至还有意无意阻挡几名安保人员过来解围。
寸发青年被揍一顿后,就被两人架起来按在桌子上,还有两人死死踩住他的小腿。
“火凤姗,你欺骗我,你欺骗我。”
寸发青年没有在意伤痛和血迹,只是盯着女孩艰难喊道:“把随候玉还我,还我……”
迷你裙女孩没有怜悯,俏脸反而流露一股讥嘲,似乎在说寸发青年咎由自取。
其余人也都鄙夷,全都把他当成毁了人生的酒鬼。
“淦!我牧彰狂的女人也敢欺负?也不打听打听,我牧彰狂是谁!”
光头青年又捞起一个大酒瓶气势汹汹上前,要给寸发青年再来一击。
“扑!”
这时,李沣上前两步,伸手握住要砸落的酒瓶,扬起一抹笑容开口:
“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喝醉了,闹出事了,你们也揍他了,就放他一马吧。”
“这一酒瓶砸下去,你们即使不被防卫署带走,也要出不少医药费。”
“出来酒吧是寻开心,不是给自己添堵的。”
李沣做着和事佬:“这事就算了吧,各位大哥就别跟他计较了,免得闹出什么意外不好收场。”
见到李沣目光平和,又见到他气势不凡,迷你裙女孩嘴角牵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她对李沣的话不以为然一笑,向牧彰狂撇撇嘴,似乎不满。
“小子,你脑子进水吗?”
光头青年怒目一瞪,杀气腾腾:“我牧彰狂的事,靠!你也敢管?你算什么东西?”
他身边几个同伴也围了上来一个个鼻孔朝天,逞凶斗狠的样子。
李沣没有大打出手,还向吕卜打出眼色不要搅和,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见血。
他一时痛快容易,但怕给寸发青年带来灾难。
“这位大哥,我确实不算东西,但也是为你们好。”
李沣笑了一下:“闹出人命,对你对酒吧都不好,还不如退一步算了。”
“他喝醉了,搞出事情,惩罚受了,如果牧少觉得不够,我罚这一瓶酒怎么样?”
李沣伸手拿过一瓶高浓度的白酒,咕噜噜倒入嘴里,很快,一瓶半斤的酒就喝了个干净。
这个举动和酒量,看得不少人震惊,这小子也太恐怖了,这可是六十度的伏特加啊。
寸发青年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声,只是眸子中有着挣扎,还有一抹诧异。
他似乎不清楚,李沣为何要这样庇护他?
李沣随后又拿了一支大熊猫,给牧彰狂叼上,点燃,轻笑一声:
“牧少,不知这道歉够不够?”
牧彰狂喷出一口浓烟,冷笑一声:“酒量不错啊,随口就吹了一瓶,行,我给你一个面子。”
他拿过一个冰桶倒了两瓶烈酒,推到李沣面前:
“你这么爱出风头,我就交你这个朋友,赏个脸,把这酒喝了。”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不给面子,你要我给你面子,那你先给我一个面子。”
“喝了,我不为难你,不然我当你耍我,当你要跟我为敌,那你跟他一样,横着出酒吧。”
他吧嗒着大熊猫:“给你一分钟时间。”
李沣手里拿着打火机,叹息一声:“牧少,给点面子,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