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扮白莲花,指责她的不是?
楚倾言没好气,“别扮好人,父亲的腰若是以后好不了,你负责?”
“我……”楚乐瑶怎肯负责。
“怎么,不敢?知道父亲的腰好不起来,又为了自己的婚事,怕父亲腰不好传出去,父亲失了权势,太子不愿娶你,所以你连对父亲都不想实话实说?父亲好歹也疼过你一场,你这样做,良心不会痛吗?”楚倾言直戳楚乐瑶心思。
楚乐瑶当场就站直了起来,“二妹妹,你休要胡说八道!我怎可能这样对父亲?你非说父亲腰不好,我看是你想传播这个消息出去,让我嫁不了太子吧?你一直记恨我抢了太子是不是?你就见不得我嫁太子是不是?”
她说着就哭了起来,想继续往下说。
楚倾言没心情听她说,直接打断她的话头,“你想说你不嫁了,要把太子让给我了是不是?”
她冷笑,“你要让给我,我也不要,那种人渣,你喜欢,并不代表我也喜欢!”
人、人渣?
楚倾言居然说太子是人渣?
问题是,楚倾言好像也没说错,太了自私自利,遇到丢脸的事就跑,不是人渣是什么?楚乐瑶杵在原地,眼泪不知是该收,还是该继续流。
楚倾言却已经看向楚侯,“反正我话就说到这,你爱信不信,若你不是我父亲,我这些话都不会说!”
楚侯见她说得这般认真,不由得有些信了。
可这时,金秀秀又闹了起来,“是真的!是真的!我不要嫁了,我要回去!我爹那么疼我,他肯定不会让我在这里守活寡的,他一定会让我回家的!”
说完就往外跑。
楚乐瑶回过神来,趁机道:“二妹妹,你就非要把金姨娘吓跑是吗?金姨娘跑了对你有什么好处?金姨娘到外面乱说,对你又有什么好?你就那么想父亲丢官罢爵吗?”
丢官罢爵四个字,让楚侯瞬间脸一黑,瞪着楚倾言,“本侯只是摔了一下,腰受了点伤而已,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不能让金秀秀出去乱说。
楚乐瑶担心的完全没错,他就算腰不行,也不能传出消息,否则陛下撤了他的官职,楚乐瑶就别想嫁给太子了。
楚侯这样一想,完全没怪楚乐瑶隐瞒他的伤情,反而怪楚倾言胡言乱语说得金秀秀闹个不停。
“孽女,本侯腰只是受了点轻伤,一时半会起不来,你居然就咒我腰断了,你这孽女简直是不孝!”楚侯继续大骂楚倾言。
“父亲不信就算了。”楚倾言懒得多说,转身就要走。
她怎会不知楚侯的心思,要权势不要命。
好,随他!
“你还想去哪?你是来侍疾的!你今夜必需留在这里,一步都不能走!”楚侯见她要走,大声吼道。
“知道了,我忙了一日,身上有些脏,去洗个澡再过来。”楚倾言继续往外走。
“站住!”楚侯继续大吼,“本侯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回去洗澡?你必需现在就给我留下,一夜没洗澡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