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为了我的钱。”他自己说得还有点忧伤。
rose酒吧人满为患，杰瑞指着包间，“那个包间来了很多人，要不要去推销？”
许早勾着手指打探，“多有钱？”
杰瑞递过来单子，“自己看。”
“今日的包间，一万？你开玩笑的吧。”
谁让今日是平安夜呢？
rose酒吧还请来了美女，简直不要太舒服，“而且老板在二楼。”
“周老板难得啊。”
“那可不。”
酒吧里是张信哲的信仰。
据说是周老板最喜欢的歌曲。
许早端着酒去卡座上宣传。
今日，她的眼皮跳个不停，遇见不少人都冲着许早抛媚眼。
酒倒是推销了不少。
最后一个包间是一号至尊包间。
萎靡的烟火气息充斥其中。
这个房间有个透明的玻璃，可以从侧面看到舞台上的表演。
那几个人坐在一起玩儿游戏，其中有个女生特别开心地说：“你输了，陈久喝。”
她穿着私人定制的衣服，在一众女生中格外突出，仿佛成为了rose酒吧里的白玫瑰。
一切都那么耀眼。
许早拎着酒的手忽然动不了。
本来振聋发聩的房间忽然安静了些许，歌声刚好停止，所有人都回头看向她。
她先后退一步，却觉得不知道是自己的脚步重还是自己的手上的东西重。
“许早？”
那人回头喊她的名字，眼神冰冷，和刚才灿若白玫瑰的人一点都不一样。
陈久并没有说话而是以一种看戏的姿态看着许早。
叁秒后，许早拎着东西继续向前，将东西放在桌子上。
“一箱百威。”
陆胭跷着二郎腿，手中拿着麦克风，嬉笑俏皮道：“许早，要来唱歌吗？”
她将麦克风递给许早，示意她接。
许早指了指门外，“我还有其他的酒要送，不必了。”
说完她打开门走出去，陆胭的话传到许早的耳朵里。
她说：“许早，临洲一中最出名的人物了，你不认识？”
后来的那话许早握紧了拳头，“你们不认识，应该认识她的好朋友吧，张栗。”
张栗是许早为数不多的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