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很好地在这次的舞台突破了自己,以前的你是有天赋有灵气的,凭着一腔热爱歌唱跳舞,相信在所有人心中,你都是阳光积极乐观永不言败的,然而这次挑战这种暗黑的风格,不仅很成功地经受住考验,还冲破了以往的桎梏。
他笑了笑:未来可期。
胡悠悠心口像灌满了层层蜂蜜,嘴角上扬,眼眸氤氲着烫人的热泪,微微仰着头,以防泪珠掉下来。
感动,影帝和胡悠悠真得太好磕了!他们是假的我直播吃翔!
呜呜呜,给我整破防了!大家都未来可期啊!
坐在台下的粉丝听见影帝如此极力的赞扬,比胡悠悠本人还激动。
李思思高举应援牌大喊:胡悠悠,你是最棒的!
哗啦啦的掌声不断,下台时,风一吹,框在眼里的泪珠顺着流畅的侧面滴落,在透明的纱衣上晕开一点深色。
而这幕美人落泪的侧颜,当晚就登上各大平台的热搜。
累了一晚上,许多练习生的票数都有波动,胡悠悠更是因为热搜一举拿下最高的票数,而谢江亭凭借完美的舞台奋起直追,和胡悠悠的票数咬得很紧,沈澜排在第三。
后面依次跟着白荼、林艾艾、黄朗......
在后台换下衣服,卸完妆,胡悠悠跟着室友们去食堂吃完饭。
经过舞台上大量体力的消耗,不是那么好吃的晚餐味道也变得好起来。
在节目组忙着清理现场时,应容进去,找到管理服装的工作人员。
在衣架上看到胡悠悠今晚的演出服,应容喉结轻滚,眼眸闪过一抹暗色。
我可以借用一下这套衣服吗?应容试探性地说。
工作人员也是应容的粉丝,也没多想,跟节目组报备完就着急忙慌地跑回来:他们说可以。
等应容拿着那套衣服走了,工作人员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影帝要借这套衣服干嘛?
吃完饭,胡悠悠摸着圆润的小肚子,回应容房间洗澡,水雾打湿磨砂玻璃门。
衣服装在纸袋里,应容将它放在床边。
胡悠悠洗完澡出来,浑身带着潮气,应容接过他手中的白毛巾帮他擦头发。
这个给你,穿吗?帮胡悠悠吹干头发,应容很自然地拿起纸袋递给他。
纸袋是随处可见的牛皮纸颜色,边缘露出一点黑色的轻纱,胡悠悠打开看,发现是今晚表演的演出服,有些愣地问:穿这个干嘛?
干......你。应容拉着少年的手腕,将人揉进怀里。
声音喑哑低沉,不加掩饰地凑近胡悠悠耳边说。
胡悠悠:?!
像受惊的小动物,漂亮的眼眸微微睁大,胡悠悠脸都烫红了,嗫喏道:不准乱说。
应容轻笑:嗯,我不乱说了,不过,我是说真的,要不你今晚就穿这件衣服。
他抬起手,指尖轻轻摩挲胡悠悠睡衣上的小兔子。
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激起一片涟漪,胡悠悠身子抖了下。
又想起前几天应容说他的睡衣太幼稚。
瞥了眼白兔子,好像......真的有点幼稚。
应容的眼神深邃,唇角挂着笑,胡悠悠坐在他腿上,揪着睡衣下摆:真的......想看我穿这个吗?
嗯,想看,那你要穿吗?应容亲了下胡悠悠的耳垂。
穿一穿,也不是不行吧。
胡悠悠脸颊飘着绯红,打开纸袋准备拿去浴室换。
怕什么,就在这里换。应容像猎人一样,一步一步引导胡悠悠。
胡悠悠:啊,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
我害羞......
应容:那不然我帮你换?
胡悠悠咽了下口水:重点是这个?
房里的香薰蜡烛漾着微弱的光,昏黄暧昧,烛身扩散好闻的清香。
当应容的手放在他睡衣的纽扣上,试着解开,指节边缘擦过轻薄白皙的锁骨。
胡悠悠腰软得不行。
我、我自己来,不用你帮我。
应容手缓缓放下,他嗯了一声:好,你自己来。
他的声音磁沉性感,像是尘封多年的红酒。
在灼灼目光的注视下,胡悠悠手都是抖的。
睡衣被随意地扔在地上,他害羞,便背对着应容,真的能感觉到对方的眼神在他身体扫了个遍。
他的皮肤白净,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瑕疵,像上乘的白玉。
肩胛骨单薄,随着主人的呼吸声一起一伏,顺着清峋的脊线,来到纤细的后腰,一想到少年被他按着时,后腰还有两个极可爱的腰窝,应容喘气声慢慢加重。
胡悠悠身上只穿了一条白色贴身衣物,看上去有点小,布料边缘两边的软肉都挤了出来。
操。
应容没忍住在心里暗骂。
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腿都不看了,视线停留在少年的脚上。
被迷得鬼迷心窍,他竟然觉得胡悠悠的脚都是那么好看,趾头瓷白,圆润中带着粉。
胡悠悠也不敢多耽误时间,立马把演出服换好,还将腰间松开的蝴蝶结重新系上。
他赤脚踩在地板上转身,应容呼吸都乱了,拉着胡悠悠的手,往自己怀里一送。
抬起胡悠悠的下巴,应容低头轻轻啄胡悠悠的嘴唇、脸颊、眼睛。
胡悠悠心跳得极快,乌黑的眼睫颤动,坐在应容身上,脚尖轻轻刮着应容小腿。
天旋地转,被压住,身下是床,上面压着应容。
......你别这么看我。胡悠悠软声软气说。
帮我解开。应容撩起点上衣,练得极好的腹肌露了些,他裤子是运动裤,松紧腰带的,前面随性系了个结,起装饰作用。
但就想让胡悠悠帮他解开。
胡悠悠扯住运动裤的绳结,眼睫乱颤,手抖得根本停不下来,费了好久才扯开。
好了。胡悠悠别过眼。
应容俯下身慢慢逼近,眼底翻涌着浓烈的炽色,胡悠悠被看得有点怕,下意识往后退,应容拉住他的脚腕往前一拖。
胡悠悠一下就被拉了回去,还离应容更近了,他的脚掌抵在应容身上。
跑什么,我有那么可怕?他笑着说,眼神却流露过一丝危险。
可怕......
胡悠悠腿都开始软了,被握着的脚腕像是过了电。
他腰间的蝴蝶结被慢慢松开,布条扔在他的脸上,经过一晚上的演出,沾染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胡悠悠:扔我脸上干嘛?
他刚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就被翻了个面,眼睛一黑,胡悠悠有点慌了,眼皮上的触感是丝绸的面料,虽然舒适,但并不能抵消他的惊吓。
应容的手在他脑后鼓捣着,看着可爱的蝴蝶结,应容喉咙抑着轻笑。
有点无措的胡悠悠深深吸了几口气放松紧张的心情,知道应容不会伤害他,他也没有特别恐惧,只是面对如此的黑暗还是第一次。
想着想着,耳尖突然被吹了口气,灼烫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耳廓。
酥酥麻麻的。
耳根没几秒就不受撩拨地红透。
他听见应容在他耳边用极缓慢的声音,一字一字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