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苏元娇哭笑不得,抬手抱住了江卓昀的脖子,低声道:“你本来便是我的夫君,只是你前些时日说了让我叫你阿昀,我便那般叫了,谁知你竟是喜欢听我叫夫君的。你若是喜欢,直说便是,我日后都唤你夫君。”
“为夫爱听的。”
江卓昀低低地笑着,抬眸望着苏元娇带笑的眼,再次低声说:“再叫一回。”
苏元娇笑,声音软绵:“夫君。”
江卓昀十分满意,但还不满足,便又接着诱哄:“再叫一声,为夫爱听。”
“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苏元娇接连着叫了好多声,叫得江卓昀闷笑不已,抱紧了她,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才声音低哑带着撒娇的笑着说道:“媳妇儿,你真好,为夫心都要被你搞坏了,怦怦直跳,根本停不下来。长此以往,为夫岂能受得住?”
“怎么?你不想对我怦然心动吗?”
苏元娇张嘴一口咬在江卓昀的耳朵上,江卓昀猝不及防地低叫了一声,身子绷紧了,然后慢慢地呼出一口浊气,危险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莫要顽皮,你再这样,今夜咱们夫妻二人便不必再休息了。”
这话的明示意味太过浓重。
苏元娇瞬间就脸红了,浑身温度滚烫起来,两个体温高升的两人紧贴在一处,夏日的亵衣单薄,他们真切地感受着彼此异常的状况,一时间都有些心猿意马。
苏元娇眨眨眼,纤长的睫毛像是蝶翼一般轻轻舞动,刷在了江卓昀的耳后,酥痒酸麻,
江卓昀心头一梗,直接翻身将人压了下去,眸光炽热语气沉沉道:“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为夫不懂疼爱你。”
“我可从未怪过你。”
苏元娇轻笑了一声,抬手捧住江卓昀的脑袋,仰头便将自己娇软的红唇印了上去。
夜很漫长,星月洒下层层皎洁的光,在烛光的摇曳中影影绰绰的光斑闪烁,印着床幔上修长紧贴的身影,谱写浪漫而又动人的篇章。
粉黛和香荷武功高强,耳力自然也不差。
听到主屋中的声音久久不曾停息,都有些害羞,粉黛还好,香荷整张脸都红了。
粉黛低声笑话她:“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常情,何况是公子与夫人这般般配的人物,你可莫要害羞了。自从公子和夫人拜堂成婚的那一日起咱们便该有这个觉悟了。公子眼看着都快二十了,富贵人家的公子这个年纪孩子都会叫爹爹了。”
说到这个,她又有些怅然:“偏生公子还要我给他研制出男子避孕的药物来,说是心疼夫人,不愿她吃药受罪。这等温柔体贴又心心念念只有对方的男人,这世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有时候,我都有些羡慕夫人了。”
香荷本来只是听着,并不打算开口的,此时闻言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提醒道:“这样的话你今日与我说说便是,可莫要有其他心思,公子的心里眼里只瞧得见夫人一人。但凡旁人有歪心思,便不能再留在公子和夫人的身边了。”
“你想到何处去了?”
粉黛笑了一声,目光闪亮地说道:“公子乃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早就发誓这辈子都会好好伺候公子,忠心耿耿,绝无二人。在公子将我送给夫人的时候,我心中是难受的,却不敢违背。但在跟夫人相处过之后,我便知晓,夫人是个好姑娘,值得公子待她好。我现在的心愿便是看着公子和夫人平平安安,夫妻恩爱,若是能早日有个孩子便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