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开始,就彻底放纵吧,过后就当今晚不存在。进来前已经检查过夏仲斯全身,他没有手机照相机等可以留存证据。
“还能行吗?”有了决定,仇扶烟问,知道他没吃药,她也不确定他能几次。
“嗯。”夏仲斯又是很简短回答,他从射过软掉的阴茎上取下避孕套丢掉。
仇扶烟起身下床,在他身前跪下来,扶住他的大腿,张口含住他软掉的阴茎,用唇舌给他清理,她知道此刻自己模样下贱极了,但身下湿得更厉害,她不禁安慰自己,就今晚,没有人会知道。
“爸爸...”他的阴茎还有着避孕套的橡胶味和彼此体液的咸味,仇扶烟舔干净,抬头看他,像在索要鼓励。
夏仲斯陪她演,他摸了摸她的头,“小骚货,还有下面的蛋也舔干净。”
他不会问她能接受什么程度,以她的好面子肯定不好意思说出口真正想要的尺度。所以他根据她的反应估测她想要的尺度。
他们像是在互相发掘对方的属性,互相试探,互相调教。
仇扶烟朝他摇了摇屁股,低头含住一颗卵蛋,用舌头搅动,含了会又去吃另一颗。
如他所想,仇扶烟很喜欢被他辱骂,或者说小骚货这个程度的她还不满足。
“张嘴。”夏仲斯抬起她下巴,扶着阴茎在她嘴上蹭,问:“小婊子能不能全吃下去爸爸的鸡巴?”
他阴茎粗长,仇扶烟咽了口口水,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么长...只怕会戳到喉咙吧。
“嗯?”夏仲斯看她,他扶着阴茎拍了拍她的脸,“能吃下去,爸爸就喂你。”
“能...”想到会被深喉,仇扶烟有些害怕,却更期待。之前谈恋爱也有互相口交,但她没体会过深喉。
“乖。”夏仲斯捏着她下颚让她张大嘴,挺胯冲进她嘴里,只进去一半就顶到了喉咙。
仇扶烟条件反射想挣扎,却被他握住了后脑勺不能动,她几乎不能呼吸,如果不是之前调查过夏仲斯,知道他性格平和、人品贵重,仇扶烟简直要怀疑他是那个私生子派来谋杀她的。
“没事,别害怕,喉咙紧张会更难受。”夏仲斯安慰她,抚摸她的头发让她放轻松,趁她放松的时候,一下全插了进去,鸡巴深深肏进喉咙里。
仇扶烟脸埋在了他小腹的体毛里,鼻尖闻到他男性的气息,喉咙被撑满,她甚至怀疑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都能触碰到他鸡巴插进来凸起的弧度,大脑缺氧像快要死一样,几乎一瞬间,她就高潮了。
她...口交高潮了,果然人在性欲里,大脑内的刺激有时候比肉体快感还重要。
仇扶烟没想到她的受虐倾向比她想得还要重。
“给男人舔鸡巴都能高潮,你说你贱不贱?”夏仲斯羞辱她,来延长她的高潮,“记住,小婊子的嘴长着就是给男人肏的。”
仇扶烟不能说话,呻吟一声,大股大股淫水流下大腿,他的鸡巴还在她喉咙里,她因为只能呼吸到很少的空气,喉咙里肌肉抽搐不断摩擦着他的鸡巴,高潮来得更加剧烈,太刺激了太害怕了,她没忍住哭出声来。
这次高潮时间是她从未有过的长。她高潮结束后,夏仲斯才从她嘴里抽出阴茎,怕她高潮后身体太软倒下去,他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呼吸。
“抱你去床上休息?”第一次,夏仲斯主动说话。
仇扶烟眼睛都被憋红了,她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夏仲斯俯身打横抱起她,让她躺在床上。
仇扶烟拍了拍身侧,让他躺下,等他躺好,她侧身抱住他,用腿在他身上蹭,轻声叫:“爸爸...”
“嗯。”夏仲斯知道这才几分钟,她骚劲又上来了,他侧过头,配合她:“小骚货还要怎么伺候爸爸?”
“用嘴好不好?”仇扶烟捧起他的手,舔他的手指。
“骚嘴爸爸已经肏过了。”看她卖乖成这样,夏仲斯能猜到用嘴已经不能满足她的骚劲了,故意为难她,他也不知道她又打算玩什么,不禁猜测她是不是想玩乳交。
“爸爸...”仇扶烟委屈巴巴看他,入戏很深,“可是爸爸没有射,让小烟再来一次好不好?”
夏仲斯能看出来她入戏是在逃避现实,但他恪守职责不会问关于她的事情,只是在性爱上继续配合:“这次还没射出来的话,该怎么罚你?”
仇扶烟舔了舔嘴唇,低眸看了眼他硬起来的鸡巴,她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夏仲斯眼睛立刻浓成了墨色,他拍了拍她的脸,“婊子,去舔。”
仇扶烟在他两腿间趴下,先嗦着他的菇头,用舌尖在马眼上扫来扫去,将小口分泌的液体尽数吞下,再给他做了几个深喉。
夏仲斯呻吟一声,她倒真是卖力,他撑起头看仇扶烟,不禁想她到底是想他射还是想他坚持不射。
因为她刚说——爸爸要是不射,就罚小烟用嘴给爸爸当尿壶。
要是不射,她就得喝他的尿。夏仲斯不确定她是说说刺激彼此,还是真打算这么做。
仇扶烟已经舔完了整个棒身和阴囊,她还在往下,软舌挤开他的屁股,去舔他的屁眼。
这下夏仲斯确定了,她希望他能坚持不射。
“爸爸...”仇扶烟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爸爸,小烟舔不到。”
她受虐属性很重,或者说在今晚的互相发掘中她的受虐属性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