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人S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x壁又被cHa进的r0Uj撑得满满当当,两人相拥侧躺于床榻上,顾侍郎左右摇着头躲避少年的亲吻,双手挡着少年的嘴,颇有些狼狈模样。
急忙忙开口转移少年的注意力:“还未问过六郎名字。”
小郎君闻言愣怔片刻,拉她手腕的双手松开,转为抱着她的腰,鼻子尖贴着她的鼻子,惬意地舒了口气:“胡欢,字子意。”
复又开口:“言言可去过育州?”
顾轻答:“往日听闻育州繁华,心中向往,只是公务繁忙,未有机会前去。”手指摩挲小郎君的脸颊,打趣道:“往后却是得去了!”
胡钰歪头贴向她的手掌,后又贴近她,蹭蹭她的脸颊,不再开口说话,闭目安睡。
顾轻心中滋味繁杂,小郎君这般眷念模样,即令她心喜又令她愧疚,因她能给的甚少,只盼他时时开心,事事顺意。
一觉天明,顾轻起身,哄好缠人的小郎君,这才去上朝。
胡六郎倒睡得香甜,直到胡礼来敲门,这才醒了,拢了拢被褥,打了个哈欠道:“进来!”
胡礼并胡书进来,将盥洗用品和衣裳放好,胡书满脸堆笑上前,低声将顾母请他用早饭之事说了。
小郎君闻言,猛地坐起身,一掀被子,双脚耷拉着鞋,有些着急:“怎么不早叫我!”
盥洗更衣过后,带着小厮出了顾轻的院子,往西边去,过了穿堂,往北直奔西院。
顾父今日外出访友,只余顾母和肖姨母,两人正用早饭,见六郎来了,唤人在跟前坐下。
三人吃着聊着,顾母面上带笑,言语间对六郎是十分满意,连带着跟肖姨母也亲近许多。
饭后,小厮奉上香茶,顾母将顾轻院里的管事叫他认过了,那边院里的账册和钥匙也给了他:“轻儿那边原本也是我管着,如今你来了,该由你来打理。”
肖姨母原本还是红光满面,这会子脸上有些窘态,小郎君也是头大,叫他挥金如土还行,管人管账确实不Ai,正想着措辞推拒。
顾母瞧出他不愿,又道:“轻儿那边毕竟还有个夫侍,我一个妇道人家,管着也不便!”
肖姨母点头:“六郎,你就听你姨母的!”
胡六郎这才将账册和钥匙接过:“那我听母亲和姨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