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慈,痛,别打了……好痛……”
廖寄柯将手铐铁链拽得直响,因为扭动身子,于慈每一掌落下的位置都有所偏差。数不清ga0cHa0过多少次的xia0x格外敏感,疼痛刺激着肿胀的Y蒂。
“不行……要尿出来了……”
廖寄柯哀嚎着,在加快一档的震动里迎来又一次ga0cHa0。她忍着小腹强烈的快感将尿意憋回去,同时还有于慈推得更近的震动bAng,xia0x的每一寸紧紧包裹住,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
在于慈打到第67下的时候,廖寄柯两只手互相交握,没有被按住的那条腿抻得笔直,脚趾都在cH0U搐。
“啊……”快感将她淹没,仰着头痛苦地SHeNY1N,分不清是尿还是ysHUi的清透YeT不断喷出,床单顿时Sh了一大片。
于慈这才将震动bAngcH0U出来,廖寄柯浑身瘫软,连叫也发不出声音。黏腻的TYe还挂在xia0x外侧,一张一合无声诉说着身T经历的舒爽。
“老公被打这么爽呀,都尿床了。”于慈拿着兢兢业业工作的震动bAng,再一次贴在廖寄柯的x口。
“不行……不行了,饶了我吧……”廖寄柯紧紧闭着腿,想要阻止于慈的动作,“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还不成吗?”
“你觉得我把你C到cHa0吹是想听你叫我老公吗?”于慈觉得这次的教育十分失败,决定再多打80下,“还有100下没打。”
凑个整吧。
廖寄柯的手还没被松开,脚又被铐上,栽在于慈手里任她宰割。于慈边打边C,跟永动机似的把有些肿胀的xia0xcHa到一直开着小口涌出TYe,廖寄柯上面下面的水都快流g,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喉咙开始火辣辣的疼。
第二天床下不了,话也说不出,而于慈作为始作俑者不照顾她就算了,直接飞到邻市进组了,连骂都没处骂。
廖寄柯这辈子都会对“老公”这个词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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