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一狐狸爪子,能能脸上的墨镜被打掉在地。
邦邦又一狐狸爪子,能能的头发被薅下了一坨。
当小鱼要第叁次挥出狐狸爪子,银狗制止吼道:“狐狸精,你是不是找死!”
银狗向小鱼扑来,小鱼助力往桌子一跳,再次跳上了柜子,躲过了银狗的袭击。
一时间,鸡飞狗跳,人仰马翻,耶宝吓得去拉银狗,冯银溪挡在银狗面前,往她脸上吹风,让她消消火。
“银狗,你们是来打牌的,还是来砸我场子的?说我这里是卖淫窝点,不就暗讽我淫荡吗?说狐臭,不就是存心在侮辱我吗?啥意思,要干架,是不?单挑还是群殴,群殴,我马上让麻花回来。”
还群殴?冯银溪回头看向小鱼,给她使眼色,就麻花那渣渣战斗力,把他叫回来,只有别人把他狐狸尾巴切下来当围脖的命。
能能连墨镜都没捡,转身就走,银狗上前去追,一拉上他的手,就被他冷漠甩开。
“狐狸精,你给我等着,早晚我会把你收拾到嗷嗷叫!”银狗对小鱼放完狠话,就捡起掉落在地的墨镜,跟着去追已经进电梯里的能能。
耶宝见银狗和能能走了,一想到自己要独自面对那一头野蛮凶恶的狐狸精,还有看起来傻了吧唧的冯银溪,他紧张到想上厕所。
“请问,厕所在哪里?”
冯银溪抬手指了个方向,小鱼跺了跺狐狸爪子:“滚去楼下公共卫生间上。”
“好的好的。”耶宝轻手轻脚,屏住呼吸往门外走,生怕自己多呼吸一口他们家里的空气,都会被那一头脾气不是很好的狐狸精暴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