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白杨一只手钳制住何玉凤两只手,把她压在床上,防止她伤到自己。
何玉凤急眼了,张嘴咬他,白杨躲躲闪闪低吼:“我特妈的太惯着你了……”
两人开始互咬,何玉凤双手被束缚,导致她十分被动。
咬着咬着,他们吻在了一起,卧室逐渐升温。
火辣辣的吻分开,何玉凤把脸扭向一旁,白杨望着她,松开她手,用鼻子蹭蹭她脸颊。
何玉凤咬着唇,耳根泛红:“起来,你压的我喘不过气。”
白杨抱着她翻个身,两人换成女上男下。
“说说,因为什么生气?”
何玉凤从来不会无缘无故跟他闹情绪,每次必是事出有因。
“我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去外地刚回来,下车遇到几个哥们,他们张罗打麻将就来了我家……”
何玉凤哼了哼,翻身从他身上下来。
白杨搂住她,何玉凤把他手从自己腰间移开。
“留下来好不好?”
何玉凤垂着头,目光游离不定:“不要。”
白杨再次搂住她:“倔驴!”
何玉凤又把他手移开,整理整理衣服起身:“我回去了。”
白杨拉住她手:“我跟你回去。”
何玉凤甩开他的手:“不用,你还是在家陪你哥们女人打麻将吧!”
话音落何玉凤开门走了出去,客厅几人见她出来了,一个个佯装打麻将。
何玉凤刚出门,白杨追了出来。
“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
何玉凤刚说吃过了,下一秒肚子传来咕噜噜叫声戳穿了她的谎言。
白杨笑了:“回家我给你做饭。”
何玉凤不说话,脚步不由加快几分。
“你慢点走。”
白杨家离何玉凤家不远,冬天路滑,所以他没骑摩托车。
没一会到了家,白杨煮的热汤面条,何玉凤吃了两小碗。
吃过饭两人一个烧炉子,一个收拾碗筷,配合的相当有默契。
洗脚水端到何玉凤面前,她抬起头看看白杨。
何玉凤先躺下的,白杨隔了一会才上炕。
“放手。”
自从何玉凤伤了腿,一直都是独睡一被个窝。
白杨掀她被子,何玉凤拉着被子不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