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初曦说完,抬起头认真的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好像说出来后,坦坦荡荡,心里负担一下就少了不少,不用这么紧绷的看着他了。
听了田初曦的话,萧启渊忍俊不禁。这傻姑娘,还上赶着道歉了,要说失礼的,是他才对。
不放在心上,那是万万不行的,昨日是个值得怀念的日子,他怎能遗忘呢?
"这么说来,你打算给在下赔罪吗?"
萧启渊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姑娘的反应,他倒要看看这小姑娘到底要如何赔罪。
"赔罪!"田初曦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副慷慨赴义的架势。
"那,那姑娘打算怎么赔罪呢?"萧启渊饶有兴致的继续问道。
"呃...这个...我..."田初曦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怎么赔罪,就按照先生的喜好来好了,只要不伤及X命就好!"
田初曦一句话差点没噎Si萧启渊。
什么叫做伤及X命就好啊!他又不是杀人狂魔。
"我是那种嗜血的暴君吗?"
"不是!"
听到萧启渊的话,田初曦连忙摇头,一副生怕被萧启渊误会的表情。
见状,萧启渊笑了。
"既然姑娘想诚心赔罪,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姑娘不知,我已而立之年,却依旧孑然一身,不曾娶妻生子。”
而立之年,对古文化甚是感兴趣的田初曦,也明白,这个年龄,在古代来说,可谓是大龄剩男了。
只是一看就贵气十足的美男子,按里说他只要招招手,应该就有一大帮nV子送上门来,竟然是一个没娶妻的男人,田初曦不免有些诧异。
难道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瘾疾?不对,昨日哪里还生龙活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