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都没有去买过,把钱给存了起来。
对于两人暗地里的事情,沈李氏是一点都不知道,整日沉浸在九娘细心伺候中。
县城
书院
沈望祖来到县城才知道,自己那点学识根本不够看,就是排位置也只能坐在最后面。
第一排中间位置有个姓陈的后生,据说家境不错,学识更是好,沈望祖上前说了几次话,人家都不太爱搭理沈望祖,眼睛长在了头顶上。
沈望祖没有办法,便只能结交和他一样坐在后面几排的人,这其中有两个学识都不咋样,家境十分好,其中一个姓余,一个姓邢。
这日,沈望祖请他们到大丰县城的醉仙楼吃饭。
“余兄、邢兄请!”
“沈兄请!”
三人上了醉仙楼二楼雅间。
这样子一间,一顿饭下来得四五两银子,沈望祖想着家中爹娘有钱,也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冲大佬的意思。
酒过三巡,沈望祖才说道,“余兄、邢兄,马上就要考举了,你们可都温习好了?”
“早好了,这次的秀才,我定是十拿九稳的!”余兴安说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沈望祖瞧着有些不解。
这余兴安和他一样,都是个没什么学识的,怎么就这么笃定?
又看向刑自勉,见刑自勉也一脸自信。
沈望祖小声问道,“莫非二位仁兄有什么奇遇?”
余兴安靠近沈望祖一些,“我们和沈兄关系不错,便告诉沈兄吧,我前些日子遇上了一个人,据说有个姐夫在衙门,知道今年的考题,我和邢兄就买了!”
“……”
沈望祖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还能这样子……
可若是这样子,被发现了怎么办?
但他这点学识,若是凭本事,今年怕是又考不上了。
“那考题是什么样子的?给多少银子?”
余兴安闻言,看向沈望祖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三十两?”沈望祖小声问。
“沈兄你开玩笑的吧,三十两银子怎么可能,是三百两!”
三百两……
沈望祖吓了一跳。
他手里的银子加起来才二百两不到,肖氏有银子,但不会给他。
他试过两次,肖氏就那么冷着眼看他。
看的他莫名的心虚和不安,便打消了问肖氏拿银子的心思。
“我,我得想想!”
“行,那沈兄你慢慢想!”
余兴安说着,和刑自勉吃起了菜,喝起了酒。
沈望祖坐在那里,根本没有丝毫吃酒的心思。
浑浑噩噩的回到家,见肖氏在屋子里看书,沈望祖上前在肖氏身边坐下,“娘子……”
“怎么了?”肖氏漫不经心问了句。
她这几日回娘家,娘家那边都没让她进门,又打听不到消息,心里正忐忑呢。
沈望祖在肖氏耳边低语几句,肖氏错愕又震惊的看着沈望祖,“你莫不是疯了,这是舞弊,要是被查出来轻则坐牢,重则发配边疆,你可不要糊涂!”
“可是我这学识,怕是考不上秀才了!”沈望祖说着,不免泄气。
“急什么,我这不是在往娘家走动,等我见到大伯父,你秀才的事情还不上板上钉钉钉的事情!”
沈望祖一听,觉得有道理。
只是这次的考举在三月三,瞧着也没多少日子了。
“那咱们明儿再去一次沈家吧!”
“嗯!”
肖氏应了一声。
她如今出了月子,便想着沈望祖应该与她有床笫之事,可是沈望祖每晚倒头就睡,她作为女子又不能脸皮都不要去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