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亦是不同景象。
瑞法小镇冬天的雪景令人想起幼时买过的圣诞水晶球,散发一种怀恋的味道。
进门见到挂在壁炉前的圣诞袜,我边脱外套边再次嘲弄他竟然还相信圣诞老人这件事。
“每个小孩子都值得拥有他们的圣诞礼物。”他揉揉我刚摘下帽子毛茸茸的脑袋,笑着说道。
那晚的巧克力甜品充满成人口味的酒精,如同小甜歌暗藏dirtytalk,吃完的人醉醺醺,外加酒足饭饱,拉拉扯扯,连影子都更加胆大雀跃。
门口圣诞花环旁,我们交迭在一起。
“亲爱的,在槲寄生下亲吻超过五分钟,圣诞老人也不可能来给你端上四菜一汤。”好不容易逮到间隙的我气喘吁吁。
古典玻璃门灯下,Matthew目光灼灼的锐意被鼻息间的水雾浸湿,少见地完全放松下来,露出温柔至极的神情,连带他脸上的胡渣都不扎人了。
(无可能、无可救药的错觉)
Matthew压抑着喉咙里发出的低沉笑声,轻咳两声,拥住我向门内走去。
直到很久很久很久之后,我通过听歌识曲找到了这首歌。
《Ябысказалтебемногохорошего》,一首多么美多么温柔的告白。
犹如曾经壁炉前昏昏欲睡,依偎在一起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