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少自然风景区,看了山也看了海。
有时候,远离人群,能叫心更安静些。
他们还去了一个很出名的寺庙,谢问琢求下了一串菩提子手链,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求,她一生顺遂,平安圆满。
若菩萨慷慨,那便许他奢侈地再多恳求一事。
——求,白头与共,恩爱不疑。
他合掌闭目之时,并不知道,旁边的她正双目灼灼地凝视着他。她的眼神很复杂,谁也不知道这个姑娘安安静静地在想些什么。
三日之后,他们飞回宜城。
走了几天,逐昇堆积了许多公务。他没有留在家中休息,而是立即赶去公司。
盛苡则是和苏棠因在酒吧会和。
——她去南城之前约好的喝酒,一回来就应约去了。
苏棠因早就到了,她神情慵懒,欣赏着自己刚做的美甲,不知道在和谁通话。
“不要带她乱来。”对方叮嘱。
苏棠因反驳:“我怎么会呢?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吗?”
苏棠因撇撇嘴,“喂,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天高皇帝远?你管不着,诶嘿!”
话音一落,她就看见了刚进门的盛苡,眼前一亮,一边站起来朝她挥手,一边迅速地朝话筒说了一句:“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宝来了。拜拜!”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动作干脆而潇洒。
盛苡问说:“跟谁打电话呢?”
“没谁。”苏棠因一手提起一瓶酒,“可好喝了,来,尝尝!”
盛苡没跟她客气,一人开了一瓶,很痛快地喝起酒来。
程慕哲发现这俩的时候,她们已经微醺。
他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多事,但还是给谢问琢发了个消息。
他的位置在二楼,安静很多,也能遍观楼下之景。
程慕哲淡淡笑了笑,散漫地举着酒杯,又呷一口。
盛苡抱着苏棠因的手臂,两颊被酒意熏红。
苏棠因看出她有心事,她捏了捏盛苡的脸,“在想什么?”
“在想……”她的眼神迷蒙,“在想,我对谢问琢的感觉,好像不一样了。”
苏棠因的酒量可比她好多了,脑子还能转动,当即便来了兴趣,追问道:“怎么个不一样法?”
盛苡轻轻摇头,垂下眸去。
“我也不知道,就是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最近发生了好多呀。不过,我想起程慕辞的时间好像越来越少了,想起谢问琢的时候……越来越长了。”她埋在苏棠因怀里,“你说,是怎么回事呢。”
苏棠因笑着摸摸她的脸。
小醉鬼,看着问题一大堆,其实她心里是有答案的。
“是啊,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喜欢上某人啦?”她调侃道。
虽是玩笑的语气,可是有时候真话就是通过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
盛苡在她怀里调整了下位置,仰目与她对视。
眼神迷蒙,心上也迷蒙。
“喜欢上他不奇怪,毕竟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谢问琢的主动进攻。”苏棠因嘿嘿一笑,“他就是奔着你来的,只要不瞎的都看得出来。他又这么优秀,不管是哪个方面,他都是佼佼者。这样的人心上有你,你沦陷进去,是正常的事情。”
盛苡拉了拉她,“我前段时间还在失恋呢?”
“那又怎样?想从失恋中走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启一段新的恋情。喏,这不就是?”
盛苡恍然大悟,她感觉经过军师这么一点拨,她茅塞顿开。
谢问琢赶到的时候,苏棠因正指着两个男的让她对比说哪个更帅。
看得出来,小醉鬼既为难又纠结——
“这个身材比较好。”
“那个也不差……主要是长得比较帅。”
苏棠因像个女皇在钦点入幕之宾。
谢问琢脸都黑了。
他巡视一圈,很快就发现了程慕哲的存在。他朝程慕哲点了下头,以作示意,随后便将两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