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卿惊讶道:“果真如此美丽动人?”
“是了,可我们姐妹从不计较她,这莺儿姐姐一旦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立马就和姐妹们一起享用,那吴大公子为博她一笑,竟是豪掷千金。喏,你瞧,就是那间房,每天吴公子都来这里找她共度良宵。”
“这吴公子既是如此爱惜她,为何不娶她过门呢?”若卿奇怪道。
“这吴公子是想赎莺儿姐姐的,可是姐姐她不答应。”
“这为何不愿?”
“我们也不知,只是这吴公子赎身不成,竟是包下莺儿姐姐,每每春宵一度,夜夜痴缠。”
绮妤心下一笑,说道,“各位妹妹先去忙吧,等我与这位公子先大醉一回”,说罢抓起一掌金瓜子赏了她们。
待二人退下后,绮妤拉着若卿躲到到角落里,拿出隐身符,走到外墙,看窗户没关,一闪身,两人跳了进去。
只见这房间燃着香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弱的妖气,那床上半遮半掩着帘帐,男子躺在床上,面色潮红,飘飘欲仙,下身还在耸动,看那女子,果真是国色天香,美若天仙,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樱桃小口张合着不知在说什么。
绮妤开了天眼仔细一瞧,原来这花魁竟是一只兔子精。看她暂且没有要害人的意思,两人就在一旁坐下,细细观摩这幅绝色春宫。
床帐里,兔子精看男子已经射软了,起身从男子身下作势要下来,那吴公子抱住佳人,
吴公子见她要走,连忙拉住她道:“莺儿别走,等我再服侍你。”
说罢就将花魁放在床上,低下身子用嘴舔弄,先是吻过大腿,再往上,不时看莺儿一眼,观察她是否受用,鼻子碰到阴户的小豆子,莺儿开始喘气,吴公子伸出舌头开始卖力舔弄软肉,手上揉捏美人酥胸,下身淫水愈发泛滥,
“你看,好多水,我都吞下了。”
莺儿看他实在卖力,便伸出纤纤细手,握住男子孽根,上下滑动,被弄得舒爽了,便再摸一摸马眼,以示鼓励。
若卿看呆了,实在没见过这样的场景,身下泛出湿意。绮妤倒是见怪不怪了。
那男子奋力舔弄,舌头舔舔这里,弄弄那里的,被莺儿弄得爽了,便低低呻吟。
莺儿不愧为花魁,手指上下抚弄,不时摸摸马眼,勾勾卵蛋,把玩把玩,便又要把吴公子弄得要射出来了。
可她自己没爽快,便不让吴公子射出来,枕下掏出一圆环,匝在阴茎上,手也不弄了,弄得他上下不得。
”好莺儿,我实在受不住了。你快让我泄了这阳精吧。”吴公子被憋得脸色涨红,神情似欢愉似痛苦。
莺儿抚摸他的脸,轻声说道:“不行,我要我们一起。”
那吴公子只得下床,从梳妆台拿出一根玉势,这玉势是翡翠打造的,通身碧绿,粗壮非常,吴公子本不愿用这玩意,但是身下实在憋得难受,释放不出。
见他站在床边,莺儿抬手弹了一下孽根,那孽根似乎有生命似的抖了一抖。
她转回身轻声笑了,吴公子一看这倾城佳人,哪里还管痛不痛,翻身上床,将玉势缓缓插入莺儿体内,这玉势是西域传来的,内有响铃,遇热泠泠作响。吴公子拿着玉势在一旁抽插,莺儿让他快就快,要他慢下来,他就缓慢抽插,好不舒坦。他低头亲上莺儿的肚子,已经微微有些发胀,伸手在肚子上按压,这兔妖生平最怕被摸肚子,不想一个不察竟然被他摸着,体内缩紧,脚上交叉用力,也是高潮泄了。
她昏昏欲睡,看着身旁吴公子,便拉他在身旁躺下,看他涨得发红的孽根,问道
“吴郎,痛不痛?”
“不痛不痛,你摸摸。”
莺儿伸手摸过去,又热又粗,取下那圆环,吴公子顿感轻松,却没有射出,
“莺儿,你快摸摸,我射不出来。”
那花魁娇笑两声,却不伸手,玉势还在体内,只听到到铃铛作响。
吴公子蹭过去抱住她,低头轻咬着乳头,在周围舔舐,手伸到身下握着玉势缓缓抽动,看美人还是不为所动,便抱着她下床走动,左手揽着嫩柳似的身体,右手握着玉势,莺儿也回身抱着吴公子脖颈,两人走到那未关的窗边,对面是花楼的后院,无甚人影,两人在此耳鬓厮磨,
吴公子撇开她汗湿的的秀发,问道:“莺儿跟我回家好不好?”
“不好”,那莺儿转身靠着窗户,望向窗外。
吴公子碰了个软钉子,一时间竟没有人作声。
莺儿问他:“你说我从这跳下去如何?”
“什么?不可不可,这么高,可是会出人命的。”
莺儿笑了两声,不置可否。两人头靠着头,肩抵着肩,享受这温存时刻。
不料她转身就要往下跳,吓了吴公子一跳,连忙抓住莺儿的肩头死死不放,抱回怀里。
莺儿看着他,面上绽起一个绝美笑容,吴公子看呆了,美人伸手往下一模,已是泄了阳精。
怕莺儿又有什么奇思怪想,连忙把她又抱回了床上,莺儿躺在床上睡意袭来,拉着吴公子在身旁躺下,两人唇齿相依。
绮妤看见她把真气渡给那男子,应该是怕男子失精过多,泄了阳气。
二人出了房间,卸去隐身,绮妤便对若卿说道”那兔子精怕是正在发情期,必得日日同男子交媾才行。我看她并无意暗害那凡人。”
若卿点头知晓,二人看夜色浓重,已经快叁更了,赶忙御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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