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用脚趾划过他的囊袋,两只脚趾夹了一下,他随即一声闷哼,痛苦又欢愉,手上还握着她的脚腕。
往下脚趾刮过柱身,他抖得更厉害,身体弓着,前端隐隐渗出精液,又伸出一只脚,两脚一起摆弄那孽根,不断刮过,吴公子实在受用地很,嘴里轻喘,一手握着脚腕,一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两腿跪在床上,莺儿用脚踩弄,上下晃动,那两个卵蛋在脚两边,已经涨起,另一只脚上两只脚趾伸过去捏捏,
“不要,不要,不许捏那里”,莺儿遂放开了脚,另一只轻踹了他孽根,他握住那脚,低头亲上去,“好莺儿,不要恼我,我被你捏的就要缴械投降了。”
又翻身上来亲她乳儿,左右摆弄香乳,莺儿转身不理他,他又缠上去从后面绕过去摸她的胸,不断揉捏。
莺儿口中止不住呻吟,下身孽根伸进腿缝里,这花穴流水不止,流到腿上滑腻腻的,吴公子就着双腿摩擦阴茎,双手在她身前作乱,手指抚弄乳头,转头吸了一口。
“吴郎,你可知若你与我回去修炼,也许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的双亲了。”
吴公子停下身体,手还放在她胸前道:“我知道,可是我父母除了我还有八个女儿,我若不在,几个姐姐妹妹也会替我照顾好他们的。”
他手中缓缓揉动,“我父亲母亲生了这么多儿女,却偏偏只有我一个男丁,想必是这因缘注定他不该有儿子,他却勉强,有了我后,我又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你说让我跟你走,我想来想去,也许这就是因果,我若不在,几个姐妹以后也会好好的,想必父亲会为几个妹妹招婿的。”
莺儿转回身看她,眼中含泪,抱着他埋进他颈窝,吴郎抬手擦干她的泪,说道:“等我这半个月安顿好家里事就和你走,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莺儿低头把玩他的乳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吴公子见她没有回答,有些着急,“难道你还要去万花楼?那里已经被烧了,如何住得了人,况且此处我母亲不知,你安心住着就好。”
莺儿抬头看他,微弱地点了头,起身坐在他身上,看着那囊袋,还是想摸摸,就抬手去捏,不料只轻轻一捏,吴公子像受了刺激一般浑身抖动一下,随即孽根射出一泡阳精。
见她满脸都是阳精,吴公子急忙拿着旁边的中衣替她擦拭干净,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生怕她发作。
莺儿也不恼,叫他唤下人送水,她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