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知道了!”若卿冲进浴房里,见应知正在穿衣服,拉着他的手,激动地说:“我有办法了,我之前制的符纸可以入梦,我带着那博山炉入了陈老爷的梦中,就知道他为何不醒了。”
应知点点头,将她的手拿开好把衣服穿上,不料她说,“不要我们现在就去陈府看看吧。”
应知看现在已经月上中天了,说道:“今日有些晚了,明日再去吧。”
若卿听他这么说就作罢,心里忍不住的雀跃,坐在摇椅上扇着扇子赏月,应知喊她去沐浴,她就进房里拿了寝衣,看见应知坐在桌边看书,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待他想深吻,若卿已经转身走向浴房了。
他起身点了一炷香,放了除妖的符纸,斜靠在床头,待若卿进来时,闻到一室熏香,走到那博山炉旁边摆弄个不停。
应知见她如此喜爱这香炉,想起前几日里,两人因这香炉弄得不快,略有些生硬地问道:“睡不睡?”
若卿道:“就来,等一会儿。”
他放下书,躺在床上,这灯火摇曳,她又在那里画符纸,应知叹了口气,转过身,耳边窸窸窣窣地全是她的响动,一想到他在为别的男人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若卿见他睡下,也不好再弄,只将将画了几张符就吹了蜡烛爬上榻,睡到里面,她伸手抱住应知,脚搭在他身上,应知把她的脚放下,她又放上去,他于是转过身不理她,若卿觉得他好像生气了,从后面抱住他的腰,问道:“师兄,怎么了?”
应知不出声,她又一翻身躺到他面前,摇着他的肩膀,撒娇道:“你怎么了嘛?跟我说说话。”
应知心里不知怎的邪火乍起,抱过她放在里侧,按住她将两人的亵裤褪下,若卿趴在床上,不知他要干嘛,叫道:“师兄,你要干什么?你先放开我。”
应知不听她叫唤,一手摁住她,一手撸动阳物,几下那阳物就暴涨,他也没等若卿阴户里湿润,就径直插入,若卿在底下挣扎,叫道:“好痛,师兄,你快放开我,真的好痛。”
应知当做未闻,只在那干涩的甬道里来回抽插,若卿用力抓着枕头,疼的掉出泪来,双脚不住挣扎,渐渐地,阴户里才泛出些淫水,应知这也才好进些,听见她在低声抽泣,突然惊醒,赶紧拿出那物,将若卿抱在怀里,若卿擦干眼泪,推开他转过身,可身下还泛着疼,拿了枕边绣帕擦拭下面,竟有些血丝,于是穿好衣服,要下床清洗涂药。
应知也不知自己怎会这样,见她下床有些踉跄,想伸手扶住她,却被一把推开,见她往浴房里走,他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突然看见床上那一方带血的绣帕,心知是自己伤到她了,急忙下床走到浴房里,见她已经洗好了,从自己身边走过,他拉住若卿的手说道:“卿卿,是我伤到你,你打我吧。”
若卿甩开他,问道:“师兄今日为何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