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园今天去县里工作,林衾陪着林平忙完之后就等着林园回来,今天晚上和公会里的人一起吃晚饭。
林衾刚刚洗完头发,她搬了张凳子坐在阳台上,拿了本狄更斯的《远大前程》看,任头发上的水滴落,滑进衣领里。
楼下的林平在和一些农场主说话,聊着今年的收成以及产品售出。
林衾的头发七分干的时候,林园回来了。
“哥哥!”林衾趴在阳台围栏上,露出灿烂的笑。头发微卷散落,带着慵懒的性感。林园像是看到了向日葵地里最美的那朵向日葵,灿烂明艳。
“哎!我回来了。”现在是夕阳西下之时,晚霞橙红,映在林园的脸上,林衾觉得自己半天没见他,想他了。
林平在院子里,抬头看林衾,“赶紧收拾收拾,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吃饭了。”
“好。”林衾答应后,看着林园问,“哥哥你还上来吗?”
“嗯。”林园跑上去,等着拥抱那香软。
明明已经是个工作了几年的人了,还是在政府机关,此刻丢了在单位的沉稳内敛,就想飞奔向她。
林园摸了摸她的头,头发快干了。院子里的林平和客人已经进了屋,只不过声音往高处传,无论怎样都会把谈话声传上来。
林园坐在他给林衾做的秋千上,拉着林衾的手,让她坐在大腿上。
“看到哪了啊?”林园环着她,看她手上的书。
林衾打开书,指着给他看。她很喜欢这本书,这是第三遍。
林园跟她翻了几页,林衾享受着这个时刻。夏夜的晚风吹拂过发梢,带来丝丝凉意还有农场特有的泥土香味儿。
老爸应该切了西瓜,西瓜的香甜装满屋子,钻进鼻腔。
沉静得不可思议。
林园看着时间快到了,拨了拨林衾的头发,“该收拾出门了。”
约好的晚饭时间是八点,现在是六点过一刻。七点多出门便好。
“好。”林衾没起来,跨坐在他腿上。林园没办法,笑着抱她进房间。
他把林衾顶在衣柜上,衣柜发出嘭的一声,两个人难舍难分地亲吻着。
林衾穿的是法式长裙,林园用嘴咬着肩头的带子往下拽,眼前的春光无处可避,他咬了下去。
林衾被抚慰着,舒服得不像话。
“啊,嘶。”
衣柜的一扇门没有关上,林园将她托到隔层上坐着。脱下了她的内裤,粉色蕾丝内裤中间已经湿了一片。
“湿了。”
“嗯,湿了。”林衾大方承认,“哥哥你快进来。”
林衾张开腿,那柔软粉嫩一览无余,像是娇艳的花欢迎蜜蜂来采蜜耕耘。
林园伸出两根手指,戳进去搅动,越来越多的水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嗯,啊。”林衾下身因为舒服痉挛抽动。
林园掏出自己的鸡巴,用手套弄了几下,便戴上了安全套。
林衾捧着他的脸接吻,将自己的下身蹭到林园的鸡巴上。龟头戳着那朵花,试探着位置,花朵的汁水不断分泌。最后找准要害,直捣进去。
好深,林衾被刺激叫出声来。林园缓慢地抽出来,又重重地送进去,进到深处,整根被包围。
“哈啊,舒服。”
林园不断地加快频率,林衾被顶到浪的最高处,到了高潮,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啊啊啊。”
“你这装修不错啊。”
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并且越来越近。林父带着客人上来了,家里前些时间完成了新的装修,老爸这是带人参观来了。
此刻房内的两个人体连着体,连着的根处满是淫液。
林园压着林衾在书桌上,一下一下地戳进去,为了防止拍打声响起,戳得很慢。林衾被磨得不好受,阴蒂被蹭着,她忍着泪水,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喊出来。
林园的根到了最深处,林衾哽咽着小声说:“哥哥,太深了。嗯呜,快出去一点啊,嗯啊!”
她死命地咬着手指。
“这墙上的腻子粉是哪家的啊,看起来不错啊。”
“就是你们家旁边的那店里的,找他们送的,你这真是的。”
老爸和客人你来我往地聊着。
另一面,林衾被林园抓揉着胸,拼成了个缝隙,粗大的鸡巴在雪白的软肉进出,最后将白色浊液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