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想起去年,温柔笑道:“妾记得入g0ng那日是要在太极g0ng拜见陛下的,没想到您忙于公务,初次就错失机缘了。”
崇帝记得是有那么一回事,小选出来的妃嫔虽然没有真真切切看过脸,也都是见过画像的,何况这些人都是朝臣们将手伸向他枕边的一点手段,他自然有些不喜,也懒得去见。
“那时妾就站在首排正中位置,当时我还在想啊,是要将头垂得低一点,不让您看见的好,还是不垂头让您看见的好。”
这句话说得有点绕,但意思也就那样。
作为正五品才人,是小选当中位分最高的妃嫔,理应站在最明显的位置。
崇帝暗思,如果当日自己按耐下不虞而往太极殿见她们,当一眼瞧中站立在众人之中脱俗的明媚海棠之后,是否还会在最初的那两个月里冷落她。
崇帝顺着她的话问:“难道你不想见朕?缘何要垂着头不让我看。”
何昭昭没有遮掩的念头,她与崇帝的相处已经自然许多,以前许多不敢说的话,现在都敢说出口,特别是关乎那种事情的话。
“那是因为妾怕,陛下是圣主金龙,妾只是平凡臣子之nV,不敢窥看圣颜呀!何况妾是尚书令之nV,想着不能给家族丢脸面,更不敢逾矩了。”
她语气轻快,没半点“不敢逾矩”的模样。
崇帝便笑出了声:“那你怎么这下子就敢了?”他停住了步伐,转而面向身侧的这朵海棠花,垂下头来咬着她的唇:“你骑在朕身上的时候可不见是恭敬模样。”
何昭昭顿时脸红成晚霞,饶是被晚风一吹,也有些热。
她挑眼去看身后的风微和周鸿,皆是低着头佯装什么也没听见,也不敢往这一处瞟,动作迅速而熟稔,实在是何昭昭与崇帝如此“逾矩”太多次了,g0ng人们只当是寻常。
何昭昭也不管不顾,踮起脚来反击崇帝对她的冒犯,也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分开之后,那双含水又含情的双眸脉脉望向眼前的帝王。
崇帝一时心动,扣上了她的腰肢,不让她逃开,低头施与悠长的吻。如山的身躯将海棠花一整个包裹住,全压在他的影子里,被他吞噬入怀,只能见青sE的衣摆,还有攀在他手臂上的纤细手指。
何昭昭倚靠在崇帝身上喘息,一只手也揽住他的腰身,m0到腰带上面栩栩如生的飞龙,另一只手与对方十指交握,如同缠绵的两条蛇,不舍得放开。
“初入g0ng那会儿,妾在甘露g0ng等着陛下,左等不着,右也等不着,想着定是甘露g0ng太远了,陛下又日理万机,cH0U不出空,这一等呀就是两个月。”
这句话里有些寂寥,但她也只是稀疏平常的道出来,语气里没一点幽怨。
她说的这些,崇帝也都是知道的。
她是何家人,父亲是朝堂之上与自己政见不合的尚书令,他不待见她的父亲,自然而然存了迁怒的心思,也没有待见她。
堂堂帝王也有荒唐使小X的时候。
“可朕来到甘露g0ng见的是你与g0ngnV们嬉戏,倒是快意得很。”
崇帝发觉怀里的人在吃吃发笑,笑声很甜,像她的那双嘴唇,甜如蜜糖。
那张甜嘴低低地道:“那总不能每天愁眉苦脸的呀,就算您不来,妾也会好好过日子。”
反正她是正五品才人,虽然位分不高,那也不算太低,养活自己和几个g0ng人,也还是够的。
“哼——”崇帝拍了拍她的T,“你倒是心界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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