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碰面後,她们经常在彼此的IG留言,这些天每天都在line上热火朝天的聊着到凌晨,关系已迅速升温。两人像磁铁的两极,强烈的互相x1引。
过了几天,白晓蕾又拿衣服来还,她们约好在林洛颉团练後碰面。
林洛颉远远看到白晓蕾站在通往她家的巷口等她,又是白衣啊~这个人得多没创意,整天白sE?但是又是这麽好看的没创意,好吧,好看的人做甚麽都对,然後一边走一边笑了起来。
白晓蕾看到了她在笑笑起来真是好看~,说,「你在笑甚麽啦~」。
林洛颉没有理会她的问题,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吗?」
白晓蕾欣然答应说,「好喔,但你不能把我卖掉」
林洛颉说,「那当然,顾客一定会因瑕疵品而客诉加退货,然後我还要赔偿,得不偿失呀~」,
白晓蕾打了林洛颉一下,说:「吼,我明明就是好货。」
林洛颉说:「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还是把你卖掉好了?」
林洛颉的贫嘴让白晓蕾笑开,白晓蕾故意娇噌说:「哼,我是无价之宝,没有任何人买得起。」
林洛颉说:「我说文解字一下,无价之宝,没有价值的古物,没有人会买得,不用担心我把你卖掉。」
白晓蕾又故意打了林洛颉一下说:「我哪是古物呀~年轻美少nV好吗?」。
林洛颉摇头说道:「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夸自己年轻美丽真是不害臊的呀~」。
白晓蕾脸红红的,这句把她b到墙角,很难回话,於是说,「你这坏蛋~」,然後作势要去打林洛颉。
她们打打闹闹的走到林洛颉家的楼下,骑车,白晓蕾坐上林洛颉的後座,骑了大约20分钟後,她们来到信义区的一处,林洛颉从一处商业大楼的进去,然後直达顶楼,走了上去,上面有个很大的平台。
白晓蕾望着点点的城市星光,说:「好美呀~」。
林洛颉说,「这是我的秘密基地,我称之为好望角,这是一栋旧商业大楼,楼下有很多店,十楼是书店仓库,所以他们有做一些维护。」
上面有一些桌椅,她们坐了下来,眼前的月sE真的很美,林洛颉从背包拿出一瓶红酒还有甜点小蛋糕,说,「这月圆之夜,要配上酒才能变身啊~」。
白晓蕾说:「吼,你早有预谋~」。
她们配着甜点,开瓶喝起来~然後,一点点微醺。
林洛颉说,「今天是月圆,我说一个我听过最美的天文故事,月亮和地球原来是r0u合为一的恋人,但是造物者不许他们相恋,然後就把月亮从地球中剥离出来,地球很心痛,月亮也不愿离去,造物者终於允许月亮就在距离地球18个天文单位的地方远望,这个距离正好是太yAn月亮与地球的b例,在一直线的日蚀时,月球的身影将全然挡住强烈yAn光,让地球再次可以直视月柔美的全貌,每晚的月光温柔抚慰着地面,Y晴圆缺是月亮对地球的思念,从重和圆满幸福到分开到绝望的黯淡,然後又周而复始地诉说,不曾远离。」
白晓蕾一惊说:「你怎麽知道这个故事?」。
林洛颉说:「这是你在校刊上发表的吧,若曦」。
白晓蕾脸红了说:「没有人知道若曦是我的笔名,你怎麽知道的?」。
林洛颉说:「因为我是编辑的朋友,有次看到你的文章,很想知道是谁,特别请编辑吃了大餐贿赂了她,才知道是你,花去了穷学生的我的半个月饭钱,害我那半个月都变瘦了~呵呵。」。又说:「老实说,我很讶异,因为你看起来不像是有灵魂的人。」。
白晓蕾说,「吼,你这样说是甚麽意思?我看起来很肤浅吗?」。
林洛颉笑着说,「不能怪我错看,谁叫你长得这麽不需要注重内涵」。
林洛颉接着说,「还有一篇讲述权力与逃离,你渴望夺回掌控权。你渴望投入一段刻骨铭心里,你彷佛在太空中寂寞追寻。还有一个nV孩的故事。你的作品中,隐含着对现实的无力感」。林洛颉故意戏谑地说,「据心理学分析,你是自绝的高危险群呢~」。
林洛颉又正经的说,「基於对世人的大Ai,我注意到你这号人物,可惜你丰富的内心被囚锢在金汤匙的压力里,或许有很多人羡慕你。但我只看到你淡淡的哀伤。」。
白晓蕾听林洛颉的话,一时眼眶Sh了,确实如此,确实如此。想不到,这些她压抑的喘不过气来的东西,竟然有人可以理解。
林洛颉说,「其实我也有相同的经历,只是情况不一样,但挣扎是一样的,要不要趋於世俗,要不要媚俗。去演一出自己到老都在扮演别人的剧,还是就这麽放手一次,毕竟人生只有一次,Ai你的人终将理解。这说来简单,但是个非常冗长的自我剖析、剥离、最後cH0U丝剥茧,你会找到那蜷缩在包装後,最真的自己,将她解救出来,让她自由。」。
白晓蕾说,「你如此聪明,想必知道我的压力,各种我的无法逃离。说真的我不知道自己要甚麽。我只是感到很不开心,想到未来的人生,我将嫁给一个我无感的人,然後生小孩,继续为小孩物sE下一个门当户对的对象。想到我就觉得很恐惧。」。
林洛颉说,「逃离你的宿命吗?脆弱的你离开家庭要如何谋生呢?让我想想,嗯,你的文笔不错,可以再多写写。说不定你可以当个堪能糊口的散文作家,而不用嫁人。」。
白晓蕾破涕为笑说,「最好是啦」。
林洛颉说,「我要像苏格拉底那样对你说:认识你自己,这是有魔力的一句话」。
白晓蕾说,「我感到我像柏拉图一样要焚毁诗集,开启了成为大哲学家之路。」。
林洛颉笑说,「好唷,到时候成名时的感言,记得要第一个感谢我。」。
林洛颉说,「你知道吗?就存在主义者的观点,你的存在是你的行为的总和,不存在本质这件事。你的灵魂本质虽在挣扎,但你只是把它写下来,并没有付诸行动去做一些挣脱娇娇nV现况的事,所以就存在主义者来说,你就只是个娇娇nV。」。
白晓蕾弱弱地说,「我不是、我不是」,但也无力再提出反驳,而情绪低迷。
林洛颉转移话题的问,「喜欢摇滚吗?」。
白晓蕾说,「完全不喜欢」。
眼见林洛颉随即很帅的抄起随身的吉他,弹奏了一曲大h蜂的飞行,那手速之快、简直让人目不暇给,白晓蕾学过钢琴,还拿过皇家七级,所以知道大h蜂的飞行有多麽难,用钢琴就有一种飞行的低频感,想不到用吉他另有一番风味,也那麽好听,而且林洛颉都每个音都抓得很准,再加上一些摇滚的元素,快速而有序的音符直击到白晓蕾的内心,白晓蕾本来就很喜欢音乐,只是不喜欢摇滚乐,但是林洛颉的演绎又让白晓蕾对摇滚和玩乐团的人有一番的新认识。
彼时,有道光线,照耀在林洛颉的面容上。白晓蕾彷佛看到,林洛颉带着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不声张的从容微笑,一种能够看得很远却又并不陡峭的眼神,林洛颉长得很好看,专注的林洛颉更有着某种魅力,让人眼光无法移开,这让白晓蕾一时看出神而沉醉着。
林洛颉说,「我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要到海德堡公园演出,用音乐征服世界。你的梦想是甚麽?」。
白晓蕾说,「我以前没有具T想过梦想,因为我的生命好像不是由我掌控,但是如果要说真的有甚麽的话,我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要到巴黎歌剧院演出我的舞蹈,用我的舞蹈征服世界~」,故意学林洛颉说着。
林洛颉说:「我这人奉行真实主义,事实胜於雄辩,第一号参赛者小白小姐,请开始你的表演。」。
白晓蕾笑着说,「你别以为我不敢,我可是学了十五年的芭蕾舞,老师说我很有天份」,眼神挑衅的看了一下林洛颉。
白晓蕾按下了手机里的胡桃钳配乐,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