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闷热吵闹的房子,外面迎面吹来的冷风让邬月神清气爽,清热效果堪比电视上的薄荷糖广告。
她贴紧邬尧的胳膊,抬头问:“哥哥,周礼昂哥……周礼昂,他出了什么事啊?”
邬月嘴里的称呼及时刹了车,好像自从半年前,周礼昂对她那场莫名其妙的追求结束后,邬尧就很少让他们两个再见面,并且每次听到她提对方带上“哥哥”二字时,都肉眼可见他的不喜,她便也默默去掉了那两个字。
听到她这么问,邬尧竟露出了一种类似于幸灾乐祸的表情,轻飘飘地说:“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他突然多了个七岁的孩子。”
“……啊?”邬月震惊到嘴巴不自觉地张开。
他好笑地帮妹妹合上下巴,又捏了捏她的脸,牵着人往车的方向走。
讲真的,这件事一说出来也确实挺吓人的,连一向镇定自若的邬尧在听对方讲这件事时,都不免惊讶了一番。
只是当时的他惊讶过后,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曾经他追到周礼昂家暴打对方,逼对方发誓不再打邬月主意时的那个誓言——以后要是再敢对她起色心,我就从天而降一个孩子!
想到这儿,邬尧眼睛一眯,冷声道:“什么意思,你是想说你又对我妹妹动心思了?”
“……哥,我在跟你说正经的。”电话那头传来周礼昂有气无力的声音:“这事儿我也是临过年才知道的,孩子在除夕前一晚就被接到我家了,这几天我简直像做梦一样,今天才缓过来神……”
在电话里他就说了这么多,具体的还要等到了周家别墅才知道。
邬尧答应对方会马上过去,然后便挂了电话,出门叫上邬月一起走了。他在家里待得不自在,也看得出妹妹的不舒服,索性让她跟着自己一起出去喘口气。
邬月还是第一次来到周礼昂老家,刚刚看到房子的外观时她就惊到了,这是只有在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富人别墅,虽然没有霸总玛丽苏小说里写的那么富丽堂皇,但确确实实是有钱人家。
她贴近邬尧,悄声问:“哥哥,周礼昂在北京也有这样的房子吗?”
“没有,他说别墅住腻了,要去普通人的高级公寓住。”
邬月:“……”真任性啊,这就是周叁少爷吗?
站在别墅外的铁栅栏门前,有一位中年男管家接二人进去,在邬月一路惊叹的眼神下,他们走进了别墅的大门,见到了在装修高级的一楼大厅里……打麻将和扑克的周家长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