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拼命摇头,手也控制不住地使劲扒着玻璃。
“我……啊……哈……呜呜呜呜……救命……我受不住……”
“乖,你可以的。”
厉望南没有慢下来,反而被她不断地挣扎扭动间收紧的小穴绞得头皮发麻,更加兴奋。
甘语的头抵在玻璃上,喉间不断发出呜咽。
哈气吹在玻璃上模糊了清晰,清晰了又模糊,外面有人从她们的别墅前经过,她心虚地闭上嘴巴,唯恐被别人听见看见,却又忍不住尖声嘤咛,放肆又嚣张。
厉望南像头愤怒的小公牛,操着一颗想把她捅穿的心,顶着根又粗又长的滚烫铁棒狠狠地钉进她的花心里。
一下一下,稳准狠,总是对着花心进攻。
甘语被操得浑身颤抖,后入的高潮来得更快更猛。
她那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只呜呜地哭,呼吸之间的气息都在发颤。
而厉望南仍未停下,他把人扶趴在地上,鸡鸡都不肯退出来,直接拉着甘语一条腿,将她转过来。
他在她的身体里深深地嵌着,转动间,龟头重重地碾磨在宫口。
甘语一瞬间绷紧了身体,脑海空白一片,宛如失去神智。浑身无意识地痉挛,嘴巴大张着如缺氧一般,眼前的白光久久不散。
电流从天灵盖一路蹿到脚指甲盖,所过之处无不酸麻酥软,她停留在愉悦与痛苦的欲海里,任厉望南搓圆揉扁。
身上的水就没有一刻干过,不管是头发,还是皮肤,或是小穴。
淫水滴滴沥沥从鸡巴转动间腾出的缝隙里流出来,很快就在屁股下面积了一小滩。
厉望南蹲起身,抬脚跨过她的腿心,与她交叉跪坐,仍是扛起她一只腿,鸡巴微微退出一截,再由上而下狠狠地撞进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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