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帝?”我不敢相信,“给他自己?”
“桓帝敢和文后玩,”他说,“你不敢和我……算了,毁了就毁了,你这么不喜欢,我以后就不用了。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用器物,借旁的东西上你哪有自己亲自上你爽快。”
他放回去。把那个水晶的“葫芦”和铜铃也放回去,合上盖子。
就这样揭过这个话题挺好的。但是我没法这样算了——他居然说我胆子小,不敢。
“那个皇帝敢让旁人在他身上用这种东西,”我说,“你这个皇帝,敢吗?你也不会让我这样对你的!”
“嗯,我不敢。”
他没有巧言驳我,这么干脆地承认,大为出乎我意料,叫我非常不适应。
我一时语塞,听见他继续说道:“桓帝只敢让文后这样对他,因为知道她不会让他伤到。我也知道我不会让你伤到。”
这又让我火了——你没少伤我是真的!多少次你给爷插流血了?!
“可要是你来弄我,我知道,”他抬起手,手指戳着我的心口,“你敢杀了我。”
我心头一悸。
要是我说,我可不会,未免太虚伪了;要是我说,那是当然,看你对我做过什么……
我看着他脸上的笑,我说不出口。他觉得这很好玩,很好笑。觉得理所应当。是理所应当,但他这样满不在乎地笑着点破,我……
我觉得难过。
他收回手。
“收拾收拾,吃饭去吧。”他站起来,拿起那个匣子。他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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