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分惊讶,“你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这是奇怪的感觉吗?”她的眼睛漫上了泪雾,“这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感觉。”
他再次把她紧紧拥入怀中,在她耳边灼热而温柔地道:“这是我的错,请让我来改,请允许我来改。”
她流着泪猛地推开他,“我不需要你改,你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算是我求你,求你忘了前三世,不用那么愧疚,你有权力不喜欢一个人,你对我没有责任。”
他也提高音量怒道:“我有说对你有过愧疚吗?我有说我不喜欢你,对你全是责任吗?”
泪水落了她满脸,她声嘶力竭地嚷道:“你没说过,可你就是这样想的。”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这样想的?”他也高声道,“你问过我吗?”
“不用问。”她泪流满面,“问了你也是说假话。”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你都没听过我会怎么回答。”
“我不想问。”她流泪哽噎说道。
他又强行把她抱住,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在她唇畔说道:“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我对你的不是愧疚,就是爱你,我想与你在一起,不是为了弥补什么,也是因为爱你。你以前把我弄得神魂颠倒,这一世也一样,我再也不想错过你。”
她的身体却更加僵硬,“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眼泪虽在流,声音却变得更冷,“我跟你不适合。”
“到底哪里不适合?”他放开她,冰绿眼睛蓦地深暗,宛若暴雨来临前的深海。
“我要是找个男人,一定是找个结婚对象,不是找个包养人。哪怕我找的只是一个平民,我也愿意,只要我真心爱他。你更像我的老板,我更像你的下级,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讨老板欢心,这样才能升官发财。你和你的皇后才是真正的夫妻,你的王妃都只是你的宠物工具而已。我不愿意一辈子这样过。”
她的眼泪流得更多,语气却更加坚定,“我们从来不在一个阶层,前三世的结局早已告诉你我,有些东西一直都没有改变过,差距太大的两人终会造成悲剧,早点分开,其实对你我都好。”
他猛地用力拥她入怀,他的脸贴住她的泪脸,“可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一直爱着你,从未改变过。我不可能与你分手。我对你没有包养,只有爱,我心甘情愿地想对你好。你不需要讨我的欢心,甚至你肯骂我,我都觉得很开心。至于你说的差距太大,那我告诉你,你一直成长得很优秀。”
她闭上了眼,分手谈判失败,她毫无办法。
清晨淅沥淅沥的雨声中,她缓缓醒来,坐起半身,看了眼睡在床下的他。
他似乎睡得正香,金色浓密羽睫覆着眼睛,一动不动。
可她刚走下床,披上丝薄外衣就听到动静。转身一看,却见他赤着绝美健硕身体站立她身后,轻抿唇线优雅的嘴唇,对她灿烂一笑。
她将靠背椅上的白色外袍扔了过去,“穿上衣服,不要光着身子对人笑。”
他冰绿眼眸透着委屈,却只能接住外袍,不情不愿地穿着,可穿了一会儿却走过去,连缎带都不系就亲密地搂住她腰际,“你要怎样才肯让我亲近?”
作者有话要说: 我虽然不是什么大神作者,可陆陆续续地写作也有十年,虽然一直是小透明,但花了这么多的时间与精力,还为此放弃了一些工作机会,本人学历不算太低,硕士吧,足以显见我对写作的诚意和热爱。
我放弃全职工作已有几年,我从未想过我能成功,即使一辈子不成功也没关系,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为成功在写。如果是为成功,我早已放弃。
记得多年前的一天,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到了60岁仍然没有写出我喜欢的小说,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马上就要挂了却没有写出自己喜欢的东西,我的双腿当时就在发抖,真的是发抖那种。隔了一段时间我就离职了,全职开始写。谈不上获得了家人的支持,但我有点偏执狂,他们阻止不了。
——
我并非为钱写作,熟悉我的读者们都知道,我从第一天写作开始就没赚到过什么钱,直到今天。能够支撑我写到现在的真的只有热爱,对写作本身的热爱。
如果大家相信我的话可以继续看下去,我写的东西也许与你想象中的完美故事是不同的,可一直看完美故事又有什么意思,希望大家能对不同的东西有着宽容与兴趣。
我在我的weib经常会收到一些消息,比如我是你的十年读者,我从小学就看你的文一直看到大学到现在,我一直在期待你的新文等等,这些粉丝的留言常常让我感动,希望你也能成为其中一员,如果不能成为,甚至愤怒地弃文而去也没关系,至少我们曾经有过交集。
花时间看一个人的小说并不容易,现代世界的诱惑很多,你能停留几个小时来读我写的东西我已经很感动。
——
看我的小说需要有强大的心脏我承认,好吧,我已经被骂习惯了。
我的笔下从来没有完美的女主或男主,即使他貌若天仙,位高权重,富可敌国,爱女主爱得死去活来,也有不少令人恶心讨厌的缺点,有他难以克服或解决的问题或困难。
女主从来不是完美女主,思考问题解决问题会有缺陷,也有痛哭流涕的时候,她更像我们生活中的普通人,可能是你是我或是她。
希望大家能以宽容的心态接受,如果实在不愿接受也没关系,曾经有缘,已是最好的遇见。这种缘分亦是相当的珍贵。
第44章
“不知道。”她简单地吐出这三个字。
他温柔亲吻她脸庞,“好吧。”
洗漱过后,两人并肩来到楼下吃早餐。美丽的精致餐室里,海心坐在铺着白色桌布的长方形餐桌前,随手拿起一杯白开水,咕噜一口喝完后,才拿起一片烤好的黄油面包。
安希伦却一直只是喝水,目不转睛地看着海心。
“看我干吗?”海心有些不自在。
“这么久不见,当然得看个够。”他的绿宝石眼里全都是光,光里全是她的影子。
海心再不说话,默默嚼着面包。
“陛下,阿拨斯的首相昨晚便派人递来了贴子,邀您今天上午去城堡。”一旁的长袍侍从恭恭敬敬递上一张紫金色贴子。
他接过看了一眼便放在桌上,含笑对海心说:“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我才不去。”海心没声好气地回应,又拿起一片苹果。
他又狡黠笑道:“我最快也得下午才能回,你真愿意同我分开这么久?”
“愿意。”海心只应了这两个字。
他委屈而无辜地看着她,扁着嘴道:“阿姨,你真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