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算账,也可以替你跑腿,吆喝卖东西也可以。我小时候,二哥带我去卖过野草药!”
秦晚晚迷迷糊糊,只听到她说二哥什么什么的心说那不是我便宜老公嘛?
她嘟嘟囔囔说:“你二哥不行,他要回来跟我离婚,他不行。”
聂锦...??
二哥要和嫂子离婚?这么好的二嫂还要离?她不同意!
聂锦第二天走的时候,秦晚晚让她给冯莹莹递个口信,
“你就告诉她,她要是再敢背后搞小动作,她想挖墙脚,给人当后妈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我倒是不介意去你们学校走一趟,正好还可以去看看你。”
秦晚晚给聂锦把围巾围好,看到聂锦震惊的表情,她松软软地笑,
“别为不值得的事分心,剩下的时间,该是你放手一搏的时候了!”
聂锦重重地点了点头,她一定会努力的,她能再回到学校,不容易。
秦晚晚看着聂锦逐渐消失在视线里,心里竟生出些自豪感,
她可是凭一己之力,改变了整个剧情的女人!
几天之后,聂婆子被放回来。
用她的话说就是,没死也掉层皮。
她想到这些天被调查,被上课,就瑟瑟发抖,老实的不像她本人了。
当然,知道聂锦已经走了之后,她松了口气。
她以后是再也不敢跟锦儿在一个屋睡了!
男方母子俩来闹过一回,管聂婆子要那三百块钱。
聂婆子自然不是善茬子,那三百块钱被没收了,又没进她兜里,凭什么管她要。
可男方母子咬定是在聂家出的事,一定是聂家人走漏的风声,所以必须赔偿。
聂婆子虽然也这么想,但赔钱不是要她命吗?
她咬死了她家都是受害者,想要钱去公安局要,要不她还想去小伙子单位说道说道呢。
要么说论撒泼,聂婆子还是有些心得的。
男方这个鸡蛋,到底没敢碰聂婆子这块大石头。
说去找姜金花的麻烦,就这么放过了聂家。
聂婆子大大庆幸,幸亏她还没收钱就被公安同志没收了,这要是她收钱之后再没收,岂不是她还得赔出去三百?
聂婆子倒是想调查调查,到底是怎么走漏的风声。
但聂铭回来了,带着几大车的布回来了,聂婆子再也不敢声张了。
聂铭这一趟,可以说是收获满满。
他不但带回了宁超在一棉厂帮忙订的滞销布,还自己去新开的私人布厂,收购了些滞销布回来。
二嫂说的果然没错,人家那的滞销布,在他们这里,是抢都抢不上的时兴布。
聂铭当时看到库房里,那些落了一层灰的库存布时,激动的差点叫出来。
他使劲控制着表情,花光了三万块才回来。
这一趟出去,他连腰板都直了。
他可是花光了三万块的男人,有些人一辈子也没花出去过这么多钱吧!
货物随着火车车皮到了市里,是镇运输队的车帮忙运回来的,现在都卸在湾沟村。
那里去年刚刚修了路,走哪儿都方便,离青山村也近。
放货的地方是秦晚晚托马玉才帮忙租的,农村地方本来就大,不贵,但却得雇人看。
马玉才给秦晚晚提供了好些看库房的人选,能在猫冬的时候,接到这样的活儿,好些人都想干。
可秦晚晚最终选择了独居的孟老爹,因为他养狗啊!
一个威风的老头儿,养了十几条凶猛的狼狗,就这么养在库房门口,哪个不长眼的敢来偷东西?
聂铭见秦晚晚已经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了,对秦晚晚更是心服口服。
秦晚晚问他在南边儿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聂铭只挑没有宁记者的部分说了。
他到现在还记得宁记者去接站时,看到只有他一个人去了的失落劲儿。
那小子别看一本正经的,肚子里准装着花花肠子呢!
他哥在外当兵不着家,本就失了先机,他一定得帮他哥把家门守好喽!
聂铭回来了,货也到了,秦晚晚决定召开聂家第一次全体成员大会,主要是讨论日后的发展问题。
她把所有人召集到西屋的外屋,让大家伙儿都在凳子上坐好,她站到最前头,给所有人开会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