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城的动作在那一瞬间几乎像卡bug了的机器人一样顿住。
视线不受控制的从仿制阴茎到跳蛋润滑油避孕套等等移到挂在柜子里的裸露到可能遮不住身躯的情趣内衣,浅色柜子里藏匿着的是成年人的欲望。
这和单城所了解的单松月完全不一样。
仿制的阴茎收在透明的亚克力盒子里,单城看着那粗长的尺寸,脑子里想的是单松月将它含入体内的模样。
“哥,找到了吗?”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愉悦,明明一开始在他要求背着她的时候还那么不开心。
单城的脑子里突然就升起了一种想法。
她是不是故意的。
人的大脑一旦对某一件事产生了怀疑,以前觉得不对劲的对方都会抽丝剥茧般的拎出来细细观察。
单松月嘴上说着没把他当作哥哥,可是行为举止上却从没有刻意的避开他。
让他给她穿袜子,剪指甲,抱着她走路等等,各种情况下身体之间的亲密接触。
甚至帮他足交。
不对,换一个思路想的话,单松月在某些方面来说
的确没把他当作哥哥。
单城被脑子里的想法给惊到了。
他‘砰’的关上柜子,像是想把自己那些不可理喻的念头连同那些性爱玩具一起锁在柜子里。
“足浴球不在这。”
单城从卧室里走出来,和单松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和妹妹相处二十多年,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压根就不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