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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我位极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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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我位极人臣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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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骤然摔落到地上,瞬间四分五裂,这声音让闻瑎瞬间回过神来,她有些无措地蹲下来似乎想把这茶杯拼好,但一切只是徒劳。

殷君馥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来了,他神色快步走到闻瑎身旁,看到闻瑎的神色,略显慌乱,“不过一个茶杯罢了,你站起来,我收拾就好。”

“无事,我刚才一时没注意。”闻瑎摆了摆手,示意他别担心,闻瑎抿了下唇,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殷君馥道:“这里还有一件事需要拜托你,将我们搜集到的证据交给陛下。其他人我并不信任。”

“放心,今夜我便快马加鞭赶赴京城,不必担心。”殷君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只是,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有些不太放心。”

闻瑎摇了摇头,“你的将士还在这里,他们会保护我的。”

她以为自己表现的一切都很正常,但是落在殷君馥眼里,却是在强掩悲伤。

殷君馥的眉毛拧在一起,然后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闻瑎,“你是不是为了那个常邑同知才这般。他,你别为那种人难过,人心易变,就算是亲人也免不了,何况是外人。你要是不解气,我现在就去收拾那家伙一顿。”

“怎么会。”闻瑎笑了一下,“你不用这般,我又不是瓷器。君馥,这些话我很早就想同你说了,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她正色道:“我从小就是男装,七岁便上山砍柴,寻常男子的体格或许都不如我。所以你不必因为知道了我的性别就格外照顾我,我没有那般脆弱。若是你真的还拿我当兄弟,就不要再如此了。”

殷君馥的唇颤了几下,他看着闻瑎,眼神慢慢地垂下,可是,我不想拿你当兄弟啊,我想对你负责。

或许是马上要临别,又或许是闻瑎为了另一个男人这般伤心,殷君馥的情绪也有些失控。

“你难道看不出我的心意吗?”殷君馥的这句话似乎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甚是干涩。

闻瑎想要打断他,但已经晚了,那句话已经说出来了。

“我喜欢你。”殷君馥扣着闻瑎的双臂,半分也不让她移开视线,那双清澈的绿眸里此刻满是赤诚的恋慕。

闻瑎的心此刻平静得有些异样,“这件事我们之后再谈吧。你先回京禀告陛下,一切小心。”

殷君馥把快要溢出来的泪水收了回去,他看着闻瑎,唇死死地抿着,“你不喜欢我吗?”

“你是我的友人。”闻瑎直接了断地说道。

“可是你被我看光了身子,你与我有了肌肤之亲,你是女子,你本该,本该嫁给我。”殷君馥说完那句话之后就知道自己说错了,但是说出来的话覆水难收。

闻瑎的神色已经冷了下来。

“若是我不同意,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去上表陛下告我一个欺君之罪。”闻瑎一时之间也有些口不择言,“救命之恩,我可以用性命回报。”

殷君馥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她看到了闻瑎的泪在眼眶里打转,那些话全部堵塞在了喉咙里,半分也说不出了。

-

殷君馥离开了,闻瑎坐在庭院的树下,双眼无神。

她那时的话,是说得重了,明明她知道殷君馥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会脱口而出那种伤人的话。闻瑎深呼了一口气,但是胸中的郁闷却丝毫不减。

女人,是女人就要嫁人,女人没了清白便要嫁人,女人没了男人便不能活了吗。

闻瑎异常烦闷却无法发泄。

她不该怪殷君馥,也不该把因为叔思的气撒到他的身上,可是那个时候的她好像失控了一般,根本不能控制自己。

至于殷君馥说的喜欢,闻瑎根本没有当真。他的喜欢,就像他说的一样,不过是因为知道了自己是女人罢了。

两人不欢而散之后,闻瑎已经彻底没信心他们的关系能恢复如常了。

日落西斜,闻瑎还是孤坐在那里。陆阿喜过来劝了好几次,也没有劝动她。

“外面的风已经有些大了,等天彻底暗下来之后就会很冷了,您还是回屋内坐着吧!”陆阿喜劝闻瑎回屋内的话刚说完,闻瑎便出声了。

“陆叔,帮我拿几瓶酒来,我想喝酒。”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和往日一般的清冷,但是陆阿喜却听出了其中的几分无措。他不清楚闻瑎发生了何事,但是却也实在拗不过她。

大概过了半盏茶时间,陆阿喜左手提着几瓶酒,右手拿着一件厚厚的披风。

他走到闻瑎面前,把披风罩在了闻瑎身上。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地离开了。

闻瑎对着陆阿喜的背影笑了笑,只不过那笑容有些苦涩罢了。她不是孤家寡人,她还有陆叔呢。

她直接拿起一瓶酒喝起来,明日,明日再去见俞修樾,再让她拖一日。

闻瑎这样想着,但是天不遂人愿,她不去找,人反而来了。

俞修樾对着闻瑎笑了笑,这笑容和原来一样,仿佛两人还在京城,仿佛两人还在翰林院,“阿瑎,好久没和你一起喝酒了。”

他拿起一瓶酒,爽朗的声音随之响起:“我陪你喝吧,一个人多孤单啊!”

闻瑎扫了他一眼,什么也不想了,唇角一勾,“喝吧!”

夜色,月色,没有人说话,但是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来常邑之前给你写的那封信——”闻瑎的话还没有说完。

俞修樾喝得很多,他已经有些醉了,“你来之前不久给我写了三封吗?你说的那一封。”

三封,她明明写了四封。闻瑎忽然失笑,然后笑着笑着泪差点就出来了。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吗,所以说不是叔思把那封信给了别人,而是别人劫了那封信。

闻瑎忽然释然了,她在乎的只有这一点,至于俞修樾被沈家收买,被谢远林收买,她根本就不在乎。

俞修樾又喝空了一壶酒,他的声音已经明显不正常了,“怎么了吗?”

闻瑎笑了笑,“没什么。”

俞修樾嗯了一声,他没有顾忌也不加掩饰地盯着闻瑎看,然后笑得很开心,也很傻,“阿瑎,你还记得我给你的扇子吗?”

闻瑎点头,那把扇子,现在还在她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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