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底染上了春意,眼尾微微泛红,喉结滚动,嗓音略哑:“别怕…”
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要拉开时婳遮挡的双臂,她到底是抵不过他的力气,鹅黄色小衣被丢到了一边,她的娇躯彻彻底底暴露在陆时侒的视线里。
弱骨纤形,珠圆玉润,她这样瘦,却长了一对饱满丰盈的胸脯。
肌若凝脂,柔软温暖,他的掌心包裹住了她的乳肉,指尖抚上中间的一点,在他揉弄渐渐苏醒,如融雪下的腊梅,红的诱人。
时婳伸手去拉他的手,她粉脸通红,柳眉颦蹙,娇娇软软的声音有些妩媚,“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他轻喘,俯下身吻在她的手背上,口不择言,“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不给我,还想给谁?”
“我”贝齿咬住唇瓣,从唇缝溢出弱音:“来了月事”
陆时侒楞了一下,突然就停住了动作,想了想确实是有一个月了他整个人放松的压在她身上,把脸贴在她温热的手背上,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是昨晚吗?肚子会疼吗?
“今日午间”她不知道是不是喝避子药的缘故,好像推迟了几天。
他从她身上起来,“睡吧。”撩开床幔下了床榻,要去熄灯。
时婳双手抱胸,想去捡小衣,却被他一手挑了起来,挑眉看她,“你做什么?”
“穿衣呀”她拉过锦被,盖住上了上半身,但脸上的羞意却难掩。
他一本正经的恬不知耻,“睡觉哪有穿衣裳的。”
时婳无言以对,裹着被子,就要下床,不料他两手压着她的肩头,把她摁了回去,“暖床丫头,不暖床还想做什么去?”
时婳连腮带耳的通红,登时蹙着眉头,瞪圆了一双眼,薄面含嗔,“你”
唇瓣红的如同朱砂,却被她咬的微微泛白,早前抹的那些珍珠膏子被他吃进了肚里,他打开瓷瓶,又取了一些,捏住她的下颌,“别咬了。”
抹完后,他净了手,吹灭灯,上床扯过一点被角盖在身上,长臂揽过她的肩头,一下就把还坐着的时婳扯倒了,“躺下睡觉。”
这张床很大,好在被子也够宽,她侧身背对着他,身子几乎贴到了墙边,闭上眼睛却睡不着
不知几时几刻,陆时侒腰上多了一只柔软的小手,娇小的身子直往他怀里钻,他被扰醒,哭笑不得,睡前还避他如蛇蝎,睡着又如此紧贴他
时婳睡的不太安稳,想找个舒服的睡姿,在他怀里蹭来蹭去,香香软软的身体像藤蔓一样缠着他,惹的他躁动不安。
她忽然缩成一团,死死揽住他的腰,有些痛苦的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