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突然加快速度,狠狠撞击,时婳被他顶的花枝乱颤,檀口微张,还是被他得逞,软舌长驱直入的进到她口中,唇壁,贝齿,上颚都躲不过被他舔舐,卷着清甜的津液与香舌到了自己口内,细细品咂吸吮。
唇舌相搅,喉间不住吞咽,身下动作凶猛,快感来的激烈,她的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像是一根斩不断的藤蔓,收缩,缠绕,将他牢牢裹紧,再也不松开。
他亦是极限,被吸得腰眼酸麻,身体紧绷着狠力抽送直最深的谷底一泄如注。
次日,约好要听故事的时婳,与说故事的陆清嘉都没能起来,反倒是两个男人,神清气爽的对弈喝茶,交谈甚是欢乐。
大船沿着京杭大运河一路北上,直到二月中旬终于到达京城码头。
十四早已带着新采买的家仆在码头候着,瞧见陆时侒他们下了船,笑嘻嘻的走上前,施礼作揖喊人:“大姑奶奶,姑爷,二爷,婳姑娘,一路辛苦,快上马车!”
四人纷纷上了两辆马车,十四吩咐仆从去装行李,自己跳上车辕驾车。
陆时侒挑帘问道:“宅在置在了哪里?”
“紧挨着大姑奶奶的宅子,凑巧那户人家要举家搬迁,就定了下来。”十四拽紧缰绳,先回头答话。
他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行,做的不错,有赏。”
“谢谢二爷!”十四马鞭一挥,马儿飞快的跑了起来。
很快就到了城内,这京城街市之繁华比起扬州来,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听着外面的热闹喧哗,略显疲惫的时婳来了精神,她挑帘往外看了看。
北方的房屋街巷大都相同,宽阔气派,和德州差不多,只是更加繁华热闹。
走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是在花枝巷里,一座叁进宅子,地段不差不好,与卫府紧挨着。
下了马车,陆清嘉热情邀请时婳:“这刚到也得收拾一番,婳婳你们不如先来我们家住都是现成的。”
卫勉也附声邀请。
时婳看看陆时侒,是询问请示的意思。
他知她是想的,因为这几日在船上,她俩就腻歪一起,好的和一个人似的。
于是只能依着她,去了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