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槿眨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这个怎么样?”
看着这样的水云槿,皇甫玹心里似洒进了一缕霞光骤然炸开,五颜六色,这个人儿如此美好,太过令他心摇,他如何能忍得住,不过看着她晶莹如水的眸子,他只能先委屈自己了,“今晚放过你!”
水云槿脸上一喜,抱住他奖励似的亲了皇甫玹的鼻尖。
“还有下面的。”皇甫玹有些得寸进尺。
水云槿却顺从地亲了亲他的唇,能让这个男人高兴,她主动些又有何妨!
两人躺下,皇甫玹很是自然地将水云槿圈在他的怀里,一夜浓浓情话诉不尽!
翌日天刚亮,水云槿便醒了,许是昨日睡得多了,一早醒来只觉浑身轻盈,不似昨日的酸软无力,她从皇甫玹怀里出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小脸愉悦。
“醒了?睡得可好?”耳边忽然响起皇甫玹低低喑哑的声音。
水云槿扭头看了他一眼,“睡得极好!”
皇甫玹脸色一黑,“你倒是睡得好,我一夜都在想着那个滋味,片刻不得好眠,你要补偿我!”
水云槿一听,顿觉不好,正欲起身,皇甫玹已经翻身压了上来,如玉的手不见有多快,寝衣的丝带已经被他扯落,大手一挥,寝衣飞出床外,紧接着大手抚了上来,轻挑慢惗,水云槿正欲开口,唇上又是一重,呼吸被夺,她所有的不满恼怒全部咽了回去。
有了第一次,皇甫玹更加纯熟,那似娇似喘的美妙旋律让正在享受饕餮盛宴的皇甫玹更加难以自持,一次又一次地抚爱身下的娇人儿。
不管水云槿如何求饶,只能被他吃拆裹腹!
一室温情幽香,鸳鸯帐暖,帷幔摇曳,浓浓爱潮翻涌而来,情话爱语低喃不绝!
这一日,水云槿又睡了过去,还有意识前她想着,皇甫玹这个不要命,她要跟他分居!
这一次的皇甫玹根本没想过要收住,他纵着自己不知餍足,沉醉其中。
天黑了又亮了。等水云槿再次睁眼睛,她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整个人似处在云里雾里,飘飘浮浮,感觉很不真实,浑身像被重物辗过一般。
房间里红烛燃尽,窗外天色朦胧未明,又是一日。
耳畔温热轻浅的呼吸尽数扑洒,水云槿蹙眉看着皇甫玹,朦胧中他眉眼微扬,清华绝艳,微抿的唇角微微弯着,水云槿似乎觉出他哪里不一样了,如玉的容颜有了这几日的浸染更加的瑰艳,风神俊秀,他双臂以着绝对霸道的姿势将她圈在怀里。
水云槿感觉着全身的酸麻无力,真是想咬死这个男人的心都有,她微微扬头,唇贴上他的脖颈,嘴巴张开又不舍得咬下去,他把自己折腾这么惨,她还是不舍得咬他,想想她更是郁闷。
正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皇甫玹近乎低喃的声音,“槿儿…槿儿……”
水云槿心头霎时一软,柔得似水,扬眉看他,却发现他睡得正熟,原来只是在呓语,冷凝的小脸霎时暖了几分,罢了,不跟他计较,又往他怀里缩了缩,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等两人再次醒来,屋外艳阳高照。
皇甫玹自知理亏,在水云槿的冷眼下给她穿衣洗梳,伺候周到。
水云槿脚踩在地上绵软无力,可她真的不想再躺下去,不然命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收拾妥当,她推开皇甫玹欲走出房间。
“槿儿……”皇甫玹从后面抱住她,声音低低柔柔,“初识滋味,我难免贪尝……”
“我知道。”水云槿淡淡道。
“那你……不生我气?”皇甫玹有些诧异。
“不生!”闻言皇甫玹心头一喜,真好,他可以为所欲……
还没高兴多久,就又听水云槿淡淡道:“反正你再敢无休无止,我就搬到云阁去住,咱们也像牛郎织女一样,隔着一条碧湖,一年只见一次!”
皇甫玹顿时脸色一黑,果然…高兴的太早了,修长的手臂更加用力地圈住水云槿,“那我就拆了云阁,填了碧湖,去他的一年一次!”
水云槿忍住心头笑意,声音愣是硬梆梆,“没关系,王府里有很多院子,搬去哪里都一样。”
“不要,你去哪我就去哪,大不了我控制!”皇甫玹凝着眉眼声音沉沉。
水云槿眉眼染上浓浓笑意,“那就最好,你可要说到做到!”
话落挣开他的手臂走出房间。
留下皇甫玹拧着眉头站在原地,须臾,他眉梢一挑,上了这个小女人的当了,他顿时有种想拍死自己的感觉,自己的女人心疼没关系,但一定要好好调教,不然,一不小心就让她翻身为主,可就不好对付了!
水云槿走出房间,心里弊着的笑意终于笑出了声,难得她在皇甫玹那里还能占到便宜,果然好日子要熬出头了!
水榭外,亦森季青如琴瑞嬷嬷等人一个个笑脸如花地等在那里,见着水云槿,乐不可支,“恭喜少夫人,恭喜公子!”
水云槿笑了笑,“找你们公子讨赏去。”
“公子早就赏过了,今儿老王爷又赏了一遍,说是来年就有重孙抱了。”如琴眉开眼笑。
水云槿小脸一红,她好像都忘了会怀孕的事,身上皇甫玹上前一步,将她抱在怀里,“爷爷这个赏的极好,说不定现在你肚子里就已经有了!”
水云槿脸色一黑,“你家的地刚种上去就能长出来啊!”
没文化真可怕!
皇甫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我努力!”
水云槿无语,狠狠地挖了他一眼,抬脚离开。
这样的喜事全城皆知,那漫天艳红整整铺了三日夜,京城里人人钦羡不己,就连皇上那里都听到了消息,早让人送了赏赐过来。
“终于舍得出来了,本世子都以为你们生完孩子才会出来呢!”楚承宣慢悠悠走来,一脸闲适浓浓调侃。
“自然是比你快!”皇甫玹怎么允许别人看水云槿的笑话,一句话足以把楚承宣噎死好几回。
果然,楚承宣脸色骤黑,“皇甫玹,你过河拆桥,用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毒嘴毒舌的!”
“你都说用完了,谁还跟你客气!”皇甫玹淡淡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