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给她丝毫缓和的时间,极为狠辣的一巴掌落下,五个指印瞬间浮上苍白的脸颊,“沉念,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牙齿与腮帮里面相撞,口腔里弥漫起铁锈的味道。他将她被打得偏向一边的脑袋掰回来,拇指摩挲着她失去血色的唇,突然道,“你以为我是真不知道你当初因为什么跟白润泽搞到一起的吗?嗯?”
平心而论他本不想提起这事,但今天的火气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且沉念如今越发出格、行事越发乖张,他相信如果再不给她警告她只会更加过分。
闻言沉念确实慌乱了一瞬。
她跟白润泽在一起的事并没有瞒着廖和平,但从第一次和白润泽上床到现在,满打满算已经四年,为什么之前从没有过问过的事会在今天提起?她有些不确定廖和平知道了什么。
可无论他知道什么,她都绝不能承认任何事,因此哪怕再心虚也只能硬着头皮将锅甩给对方,“因为什么?你以为是因为什么?”她蓦地提高音量,“廖和平,如果不是你我和他根本不会有交集吧?当初是你逼我去荷兰会所…他看上我,让他的那位好老婆设局给我下药…现在你来问我怎么和他搞到一起?”
她嘲讽地笑,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恨意,“难道不是拜你所赐吗?今天的一切不都是你想看到的吗?拜你那无聊的报复心和傻逼的绿帽癖所赐!”
廖和平眼睛眯起,对沉念的激烈的指责无动于衷,即使听到“绿帽癖”叁个字也不过微微挑眉。直到她将话说完他才讽刺地开口,“白润泽在那种地方看上你让李秀媛给你下药?你以为他是谁?你以为你是谁?”他嗤笑,“你为什么永远没有一点长进,直到今天还在把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当谋略。”
他语气中理所当然的高高在上和轻蔑让沉念愤怒,她想继续与他争论,然而廖和平却并不想和她再浪费口舌。
有力的手掌粗暴地握住她肩头将她翻了个个儿趴在床上。带着凉意的指尖抚过她背上已经变得极淡的鞭痕,对方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沉念,你不止欠操,还欠抽。”
这是一句极为平淡的陈述。接着她便听到搭扣打开、皮带抽出的声音。沉念想要起身,却被廖和平一把按住腰,“趴好。”
她忍不住尖叫,“廖和平,我现在不想被打!”
“但我现在想打你。”他用最平静的口吻说着威胁的话,“沉念,你能忍过今晚,那我便不再跟你深究白润泽的事…”这话还未说完就被沉念烦躁地打断,“你深究又如何,我和白润泽本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你犯病就犯病,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廖和平按着她的腰,淡定开口,“你和白润泽是零四年开始接触的吧,那一年华能出资3.8亿参与远扬保险的首次增资扩股,持股百分之二十。白润泽当时还是华能的总经理。”他顿了片刻,用询问的口气道,“沉念,没记错的话,当时我要求你去荷兰会所是让你在安排好的房间里等我,而不是让你扮成一个妓女跑进我应酬的包厢里去吧?你是怎么知道那天我在和华能的人见面?不要告诉我那只是凑巧。”
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好像针一般扎在沉念背上、刺进她的心里,“沉念,你以为白润泽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你觉得自己是有多与众不同,能让一个浸淫官场数十年,经历过的风浪比你吃过的盐都要多的人对你一见钟情,而后又费尽心思不择手段地得到你?”
“不要再说了…”沉念捂住耳朵又颓然松开,像被瞬间抽干力气般趴在那里,早些年她确实不够谨慎、漏洞颇多,但她厌恶廖和平此刻的口吻,“随便吧,要打你就直接动手…”
廖和平却没有立刻动手,他将皮带对折拿在手里,用其边缘在她背脊轻轻划过,“我不和你计较,是因为你做的那些小动作对我产生不了丝毫影响。但你不要一而再再而叁地试探我的底线。”
话音落下他将胳膊高抬,沉念清晰地感受到皮带划破空气带来的凉意。而后不及她反应,皮带就“啪”的一声重重落在她背上。
沉念没有想到他会用那么大的力气,与皮带相接触的地方像是瞬间就像烧着了一般,疼痛丝丝缕缕往骨头里钻。她惨叫了一声,条件反射抬起上半身,但接着就被按了回去,脸重重砸在床面,头发将其淹没。廖和平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廓,有些痒又有些麻,好像是魔鬼在她耳边呢喃,“沉念,离白进远一点,这话我只对你说一次。”
然而不等她回答,就又是一皮带落下。
这种打和平时做爱时的情趣截然不同,这是一场实打实的施暴。
太疼了,疼到丧失呼吸。
疼到尖叫声哽噎在喉咙。
而平趴在床上的姿势很难挣扎,每次她想要爬起来,都会被立刻无情地镇压。
沉念大哭、尖叫,但始终没有求饶。
才打了十几下,她就已经满头是汗,面前的床单被眼泪鼻涕口水浸湿了一片。
连接左腕手铐的链条虽然足够长,但架不住沉念一直挣扎,没多久就在她手上留下一圈渗着血的红印。
廖和平皱了下眉,打开手铐,将她双手并起举过头顶,垫了张纸巾后用领带系紧。然后又拿了枕头垫在她小腹。
坚硬的皮革缓慢摩擦着沉念背上红肿泛着血丝的鞭痕。
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男人抽出纸巾擦去她额头上的汗,轻声问道,“很疼是吗?”她不吭声,而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疼就对了,只有疼了,你才能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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