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开了个好头。
“等完了陈东石那点事情,咱们去乡下赚两天,原先还要带许多药材,现在变成丸子倒是好带多了。”
李郸道回答道:“这些药丸能赚几个钱?等等,我再制一味秘药,叫那些乡下土财主甘愿拿钱。”
“这六味地黄丸不就挺好?滋养肾精,男女皆可。”李福成问道:“你还有什么秘药?”
李郸道凑近李福成的耳朵,悄悄说了几句。
李福成听了,眼睛咕噜咕噜转:“你这药灵吗?”
“爹,你想干嘛?”
“这个!我寻思,看看效果怎么样。”
李郸道发出不明意味的笑容:“爹!咱妈可不能再生了,你要这药难道是给我弄了小妈?爹,你可真是老当益壮啊!”
“啪!”一巴掌拍的李郸道脑瓜子嗡嗡:“你脑子里想什么的?你自己看着办!”背着手,带着慈父的尊严,像只大公鸡一样去了。
李郸道感觉自己被打得头皮都要生茧子了,叹了口气直接就去找茯苓去了。
第20章 震撼我妈一整年!
泾阳县的庙,在泾河边,就是田巫的家庙,传了多代,不过这代田巫只有个女儿,想来家传,应该是入赘,然后传本事给孙子。
倒不是说不传给女儿,只是古代人对这个避讳,祭祀之事,是大事,一般和政治挂钩,都是有威望的男子主持。
再者田巫主掌祭祀,被尊称为祝,享受礼部待遇,虽然在县中没有官职,但也地位等同于县之三老,就是当地德高望重的人,等同后世的人大代表。
然后也是女子要嫁人,特别是少女,沾染上神鬼,被视为不吉利,也不贞洁,毕竟古人认为如果祭司是少女的话,等同于是神明的姬妾。
什么神婆,都是地位比较卑贱的人干的,而且一般都是单独一个人,没有丈夫,没有子女,一般沟通的也不是什么正经神明,都是邪神。
但如果单纯是是扶乩问鬼的话,女的倒是可以,而且反而比较灵验,是因为信众少,所以格外灵验,但索要的也多。
李郸道到了庙口,就有人摆摊算命,测卦,庙口还有一棵大李子树,树上挂红绳,挂牌子,挂锁芯。
这边算是繁华了,毕竟古代拜神的人还是多。
李郸道进到里面,这里拜的神明杂得很,一个是祭祀修建郑国渠的郑国。
泾阳县还有一个值得一说的就是郑国渠了,泾阳县除了县令班子,就是这里有渠官,直隶于京城管辖。
还有一个是农神,还有泾河龙王,社神,乃至孔子。
还有一些小的神,什么娘娘神之类的。
所幸道场不同,不在同一间屋子里,也不用担心他们打架,不然确实不像话,这庙大得很,加上住的地方,二三十间是有的,所以也是泾阳县最繁华所在。
现在看着没有什么,但每每过节就能看见,许多小贩,担着担子到这边来卖货的。
“你来找谁?”李郸道欲往那“游人止步”里面的居住区去,被一个丑陋的男子挡住。
那男子是真的丑,五边型脑袋,但是身材高大,骨骼粗壮,可惜五官,那是天庭不满鼻子塌,眼角不开颧骨突,嘴巴极大地龅天。
不仅如此,此人说话声音也是哑声哑气的,跟做了喉癌手术似的。
一出现,就把李郸道吓了一跳,心中想起了李福成告诫自己的话,能田巫做徒弟的二十个学徒,就留下了两个,都是面目丑陋,举目无亲的人物,是命格极硬的人物。
传说命硬的人,又叫鬼见愁,这都不止鬼见愁了,人见了都发愁啊!
“我来找茯苓,我是他的朋友。”
那田巫弟子问道:“你是不是李大夫的儿子?”
“对呀!”李郸道点头。
“你跟我来。”
李郸道老实跟着他去了,但跟着他从一条石头路穿过一片竹林,到了庙宇居住区后面,竟然还有一处建筑,很是简普,但也是一神庙。
只是里面供奉的是一个巫神,巫神的特质就是拿蛇,或者耳朵上挂蛇,或者脚下有蛇,反正离不开蛇,而且也不慈眉善目,多是倨傲神态,且有些青面獠牙。
田巫就在这里。
“你果然还是来了!”田巫无头无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一开口就是老神棍,老预言家了。
李郸道有些懵逼,我是来谈生意的,想你们卖蛇肉给酒楼,可以提前把那一点海绵体和蛇内睾扣下来给留下什么的?
“你可愿意拜我为师?”田巫开口道。
李郸道有些为难,这也太突然了。
田巫看李郸道这个神色,问道:“可是你爷爷不愿意?”
李郸道点头如捣蒜,别的不说,就我这么英俊就当不了您徒弟啊!还有小命要紧,万一真克死全家,这还能修仙修得下去?
“还是缘分浅了些。”田巫叹了口气。
李郸道却是被他爹忽悠了,田巫本人长得也不算丑的,也没有收徒弟死很多人,只是这些徒弟都是捡来的。
田巫都是自己在积累福荫,很多都是养不活的,一些养活了,突然不见了,也是去外地发展了,去乡里当神汉神婆什么的,谋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