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考斯努力分出心神,脑海里开始计算起了日子。
好像是。
但并非他刻意,他只是太久都对女人没什么欲望了。
二战爆发,就连他这个在德国边陲地区,远离战场的挂名校官,也受到了波及。
即使德国是主动进攻方,但是国内反对的声音一直以来都不小。他并非完全被流放,再加上这几年上面已经隐隐有些想让他回去的想法,他和总部的联系并不微弱。
于是他每天都要收到一大批投诉,各个州区人们的反抗游行…
这一切都要他去批复,一步一步接触政务开始,他要再次回到那个战场——他从来就不是挂个闲职而已。
每天日出夜落,在外人面前他游手好闲,纵情声乐,然而其中一切,只有麦考斯自己知道。
拉他的线人事实上和元帅并非同一阵营,一个激进派,一个迂回派,两人在政见上不和已久,迫于这几年中央任命调令,因此不得不屈居人下。
元帅似乎完全忘了他这样一个人,诺曼戈林上将的橄榄枝对于深陷低谷的麦考斯来说是一根救命稻草。
即使他从来没有明文承诺过他,可是麦考斯除了硬着头皮加入阵营外,别无选择。
后者,便是一生都蹉跎在萨克森州,烽烟烧不到这里,荣耀也不会有。
这对年轻的将士来说是致命的。
但至少这几年来,从他一步一步又慢慢踏回自己曾经熟悉的领域,他知道或许离自己回柏林不远了。
麦考斯强行回忆了一波他的往事,发现公务繁忙,仕途任重道远,无心沉浸在艹女人的肉欲里。
更何况,自从他上一任女友让他倒尽胃口后,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碰到过一个,只是看一看,就能让他兴奋得勃起的女人了。
不,不,就算是曾经,也没有过。
鹤小姐…是那第一个。
麦考斯正陷入自己的思维空间里,方才觉得那股激烈的射意被慢慢分散的注意力消减了下去,可身下缠着的肉穴却并不放过他。
穴里因为插着一根巨物自发积极地分泌出晶莹滑润的淫水,让麦考斯的阴茎泡在穴里,享受舒服的微微含吮。
麦考斯舒服到放松警惕了——
鹤小姐的肉穴紧致地用力吸夹住了他的鸡巴。
其实这也不是鹤小姐的本意。
只是麦考斯的阴茎轻轻地在泡满了淫水的肉壶中滑动,带来的一波一波的刺激,令她的身体感到有些兴奋了。
小逼一夹,原先就紧得被箍住的感觉更强烈了——
哦,哦…
鹤小姐迷朦中,感到自己的肩胛处传来剧烈的刺痛。
一阵滚烫的热流,麦考斯先生性感低沉的闷哼…
鬼知道她的审讯官大人为了审讯她,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是几个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