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结束了——
可,今天的狱警,似乎有些破釜沉舟?
她的背贴上了一片冰凉的物体。
轻轻的。
鹤小姐微怔了怔。
菲尔德把她抵在了监狱里的墙壁上。
她扬起了脸颊:“你…你要干嘛?”
菲尔德从少女来时就记得。
少女第一天来集中营时,他远远地就听见她绵软的,带着些奇异口音的德语。像玉石敲击般的清脆,如淙淙流水,润过他的喉咙。他就咽了口口水。
当时,他裤裆里的兄弟就勃起了。
这其中莫名的原因菲尔德自己也解释不清楚。或许是荷尔蒙的对撞,或许是久旱逢甘霖…但他清晰地知道,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长在了他的g点上。
什么?男人也可以用g点形容吗?哦,那换个词,鸡巴上。
她轻轻松松,连呼个吸,都能让他的兄弟起来,比他自己还懂得如何照顾他兄弟。
所以,菲尔德想,就算是为了好好照顾他的小兄弟,他非要让他的兄弟钻进那一口水润软滑的肉里不可,感受堪称spa级别的窒肉的吸吮。就像他刚才从手指上感受到的触感一样。
寂静的囚房里没人说话。
回应鹤小姐的只有一声皮带搭扣分解的声音。
鹤小姐背压在墙壁上,两腿被迫分开,挂在男人的腰两侧。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轻轻划开拉链。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无声的,慢动作的电影,一帧一帧,在鹤小姐的脑海里缓缓滑过。
直到,从男人半褪下的军裤里,隔着贴身内裤,一根明显条状的粗硕物体…
慢慢,被拉近距离,贴在了少女的阴唇处。
“鹤小姐,听说你的故乡很崇尚kongfu,你们那里的人人人都会一套chinesekongfu,令我很向往。今天我也有一套kongfu想和鹤小姐切磋切磋…^^”
粗长的,深肉色的肉茎从男人敞开的衣裤里伸了出来。
大得吓人,粗得就像是婴孩的手臂,似乎还在轻微地弹动着。
它蛇一样钻到了鹤小姐的那处桃花洞。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物炙烫的温度。
龟头处微微上勾,阴茎根部延伸到密密麻麻的体毛处,两个囊袋半掩在男人的内裤里,纽扣粒式的衬衫下摆垂挂着。
龟头沾了点她的水液,刚好在她的那株小小凸起的珍珠处停住了。
似乎是为了向她问好,男人的马眼里兴奋得吐出了一点前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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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又又又又缘更了!(╥﹏╥)真的看到大家的评论我好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