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了一丝恶劣的趣味,拍了拍鹤小姐的臀:“谢谢邀请,但不了,我射不出来了。”
这是实话。
他开头一下子射了两次,刚才又射了一次,他不想今天晚上执勤的时候困到晕过去。
看到鹤小姐的小脸皱了起来,黑黑的眼珠觑着他,看得他有一点点心虚。
…别这么委屈,是他错了还不行吗。
菲尔德内心无声地投降。
离开的时候,鹤小姐嫩嫩的,粉粉的逼肉被拉了一点出来,腿间滚落了很多浓精。
菲尔德的兄弟即使已经精疲力尽,见到这样的场景还是礼貌地翘了一翘。
男人慢慢地扣好皮带,外面已经显露更深暮色。
他侧着头,倚在墙壁上,就那么看着鹤小姐穿衣服。
她有两套囚服,一套已经不能穿了,她拿出整洁全新的一套,慢吞吞地换上。
她取了毛巾,掰着腿,将他流出的精液擦干净。
就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菲尔德看着看着,原先因欲望满足而平复愉悦的心情又开始略微烦躁了起来。
———她怎么能那样平静呢?
她,就没什么想问他的?没什么想跟他说的吗?
就在男人盯着她,盯着盯着有些烦躁起来的时候。
他把手伸进军大衣的口袋,似乎想摸索什么。
少女轻轻的声音,软糯地,响了起来。
“为什么?”
和记忆中,第一次遇见少女时,她踩着小小的步子,小心地下了车,立在科尔迪茨堡门口,沉静的声音慢慢重合。
“我要住在哪里?”
——很少有囚犯会用“住”这个词来形容,接下来将陪伴他们或长或短的时光里,关押他们的囚牢。
那时少女圆润小巧的脸颊蓦然闯入菲尔德有些好奇的视线里,她带着中普的德音就那样在他脑海里烙了痕迹。
菲尔德的唇角慢慢地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