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公园,他给公司的人打电话,派个人开车过来,顺便把他的机车骑回去。
发泄过后的女人变得异常安静,静得就像丢了魂的木偶,一言不发的坐在副驾驶,任他给自己盖上衣服系好安全带。
牧洲把她带回了家。
他在镇上跟市里都有房子,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的打拼,也算没白忙活。
受旅游业影响,小镇近几年的经济发展很快,优质的商品房也变得寸土寸金。
他这间房子是前两年买的,标准的叁室两厅,平时住公司较多,很少回来。
下车时,她还在慌神,知道被他抱着进入电梯,她才后知后觉地问了句,“去哪里?”
牧洲低头看她的眼睛,声音微沉,“我家。”
电梯门开了,密码锁开了,玄关的壁灯亮起,照亮她那张震惊又不知所措的脸。
他把她抱到沙发,缓过神的妮娜死死揪住他的衣服,牧洲没动,声音还是温柔的,“需要什么?”
“我你”
她喉间失声,突然不知该问什么,或者怎么问。
游戏到了这里,已经完全变味。
他那么聪明的人,不可能不清楚。
“我给东哥发了消息,嫂子知道你在我这里,不用担心。”
牧洲一本正经地解答她并不在意的问题,转身想走,她依旧拽着不放,那双潮湿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既期待什么,又害怕什么。
“别想太多,我带你来这里,纯粹是因为方便。”
他看得清她心底所有的疑惑跟担心,包括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可即使这么说了,她还是不肯放手。
“还有事?”
妮娜看向别处,语气稍显别扭,“你跟别的女人,在这个屋里做过吗?”
他足足愣了两秒,莞尔笑了。
“没有。”
“哦。”
她松开手,故作淡然的四处张望,隐忍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屋外风雪交加,屋内温暖似火。
她身上衣服又脏又湿,被他拧着去主卧洗了个澡。
出来时,她身上套着他的黑色卫衣,两人身高差距大,衣摆长得可以遮过膝盖,她晃着袖子赤脚走出来,模样看着很滑稽。
牧洲脱了外套,换了件无印花的纯白短t,他对面沙发坐在茶几边,低着头吞云吐雾,两条大长腿轻轻抵着沙发腿,流畅的线条感让人心生嫉妒。
屋里的灯全灭,唯有沙发一角的落地灯散着柔光。
他听见动静侧头看她,指尖的烟头燃烧缕缕白烟,模糊了他的脸,点亮那双明亮干净的眼睛。
妮娜缓缓走来,他低手摁灭烟头,拽着她的手腕按在沙发上坐好,沉默地捞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拿出准备好的消炎药替她清理伤口。
“嘶”
她疼得瑟缩,被他用力摁住。
“疼呢。”女人抬眼看他,惨兮兮的小眼神。
“装可怜也没用,伤口不处理好,以后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