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洲把她抱到敞亮的落地窗前,屋外的小雪还在下。
明净的窗户被浅白雾气糊上一层朦胧如幻境的薄纱。
她被男人放下,可胸口的那团火持续在烧,舍不得他温温软软的嘴唇,踮脚也要亲他。
牧洲沉眸接下她的吻,发狠的狂吸她的舌头,她被吻得脑子发麻,男人将她反身按在落地窗上。
她知道他要从后面来,想了想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距,脸红红的踮起脚。
男人呆了两秒,笑着扭过她的脸咬她鼻尖,难得说句软话,“怎么这么可爱?”
她嘚瑟地瞪他,“你才知道。”
“不经夸。”
他朝她屁股上猛拍一下,她全身微微颤栗。
耳边倏尔响起东西磨地的声音,侧头看去,竟是一张木制的矮凳。
平时厚脸皮的妮娜瞬间红透了脸。
这家伙,多少有点侮辱人。
“上来,小冬瓜。”
“你才冬瓜。”
她嘴上虽硬,身体还是很诚实,磨磨唧唧地站上去,羞耻感爆炸。
牧洲单手按住她的腰,微微低身,从后面缓慢的进入她的身体。
后入插得格外深,他开始不敢用力,轻柔撞击等她慢慢适应。
可女人明显好了伤疤忘了疼,昨晚的伤还没好利索,今天又不知死活地挑衅他。
“你你用点力啊,是不是没吃饭?”
他脸色微沉,“你再说一遍。”
“你是不是啊啊!啊!疯子停停下来!”
“停不下来。”
牧洲从后面咬红她的耳珠,沿着脖颈一路色情地舔弄,空置的另一手绕到身前揉弄她的胸,“奶子好软,可以捏爆它吗?”
“不可以”
他满眼猩红,两手用力掰开肉臀,力度残暴的狠顶进去,她疼得破口尖叫,整根插入的钝感太过暴力,仿佛一下捅进嗓子眼。
“哥哥,我错了,你别别这么重会坏的啦”
“你没错,我错了。”
男人俨然转换到另一张黑化面具,之前所有的温柔瞬间抛掷脑后,“错在对你太仁慈。”
“啊不要”
“不要?”
他声音发了狠,按着她的腰开始横冲直撞,低眼看她无意识地迎合,扯唇笑了下,“妹妹的屁股晃得很没有说服力。”
“呜”
妮娜被插得昏昏沉沉,两手无力地撑着玻璃,看着窗外飘落的雪籽,她既无语郁闷又忍不住沉沦。
她不知道他还有这一面,毕竟横竖也就两天的相处,她对他的了解太少,错把他外表的温柔当作他的全部。
其实她早该明白,一个能游刃有余玩这种游戏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故事?
可是,他的故事是什么?
她还有机会去了解吗?
“妮娜。”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温温麻麻,唤人时很好听。
她脑子酥了,很乖的“嗯”了声。
“舌头伸出来。”
女人愣住半秒,扭头过去,满足某人怪异的癖好。
他似乎很爱她的舌头,软软滑滑的,像游水的小鱼,唇舌吸着还不够,非得下狠力咬,咬得她眼泪汪汪,他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