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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不宜(公主与恶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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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留他的命在,什么刑罚都可以。(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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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澄忽然笑了:“谢家只有谢非这一个儿子,朕已经许诺了林家,若是谢非谋逆,必收缴其所有的内府兵,其中的一半交由林家管辖。”

“澄儿——”高稚痛心地摇了摇头,自他登基之后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你实在太糊涂了。”

她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如今叁家制衡,你如此着急打翻这份平衡,会生出乱子的,你如何知道,谢家不会反击,又如何确认,林家不会再送一个林元辅入朝把持朝政?”

“况且,北方的桓丞尚且虎视眈眈,若此时趁乱来袭,你又该如何应对?”

高澄的眉头皱紧了,面色艰难地看着高稚:“皇姐,每日都有人劝朕,将你送给桓丞,但你是朕的亲姐姐,朕还是顾及你的感受的,今日唤来裴澜,便是想给你们一个机会,若是你愿意……”

任他怎么样说,高稚始终没有回答,高澄也急了:“大祁好男儿多的是,皇姐就非要挑那一个吗?”

高稚甩开他的手:“陛下,我有些累了,今日的事情就先这样吧。”

走出殿外,高稚却发现,裴澜还在那里等她。

“公主——”月光下,他迎了上来。

“你可知道谢元辅去了哪里?”她想了想,竟发现也就只有这一个问题想问。

裴澜摇摇头:“这个臣确实不知道,今日宴席之上,陛下原本是打算让臣将公主与臣在江州……私会一事说出,还要臣说出,公主是被谢元辅带走的。”

“猜到了。”高稚点点头,“想必陛下也已经派你联络了赵随之,想要掌控江州的流民军吧?”

“没错。”裴澜答道,“然而军中纪律森严,赵随之虽是将领,但若是得不到谢非另一半的虎符,仍旧是无法调动这支军队,想必陛下对那一半的虎符势在必得,但谢元辅,又怎么会轻易交给他。”

高稚忙唤来身后的宫女:“派人去谢家看看,谢元辅是否在家中?”

***

便是谢非,也不知道永乐殿后,还暗藏着一处密室,里面的铁链与刑具均是崭新,再从密室内砖瓦的新旧程度来看,不会超过一年时间,没想到,高澄这么早就开始准备。

只是不知道,这间密室一开始就是为他准备的,还是他有幸成为被关在这其中的第一人。

“陛下说了,谢元辅若肯交出另一半虎符,则可以免受这皮肉之苦。”纵然他被牢牢地锁在木架上,掌令的小吏在面对谢非的时候仍是战战兢兢,底气也不够足,嗓音轻颤,“谢元辅,你还有最后一刻钟的时间考虑,若再不交代,臣就要行刑了。”

谢非冷笑一声:“只怕我交代了,反而会即刻丧命吧,若我就是不说,陛下也只会换着法子来折磨我,却不会要我的命。”

那小吏却没想到,谢非竟然这么直接就戳穿了他们的目的,然而口中还是呵斥道:“陛下的话岂容你质疑,你私募叛军,本就该凌迟处死。”

他不再与那人多费口舌,闭上眼:“别说一刻钟,便是一百年,我也不会说的。”

小吏咬了咬牙,执着手里的鞭子重重地抽打在谢非的胸前,他原本就是在刑部大牢内当差,手上的力度不轻,叁五鞭子挥下去,谢非胸前的衣衫已经破裂,身上也留下深深的血痕。

这么一番折磨下来,谢非始终咬着牙,连哼都不曾发出一声。

陛下交代的是,要不惜一切代价,让他开口,只要留他的命在,什么刑罚都可以。

见他如此倔强,小吏唯恐自己不好交差,迟疑了片刻,还是将鞭子浸泡在一旁的盐水桶里,稍微晃了两下,又重重地抽打在他的身上。

谢非的脸颊被鞭尾扫到,一道清晰可见的血印便出现在他如美玉一般的脸庞上,而伤口上因为沾了盐水,疼痛变得格外辛辣灼热,纵然鞭子不再继续抽打,然而伤口上还是火辣辣的疼,那种疼痛如同蚂蚁啃食一般令人难捱。

他始终一言不发。

也不知道抽打了多久,施刑的人都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蹲在一边喘着气。

谢非的全身都被血与汗染湿,他的嘴唇也已经变得苍白,头二十鞭落在身上,若是一般的人早就讨饶了,他却咬着牙硬挺了过来。

眼前越来越模糊,昏迷之际,他竟然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在麓山的那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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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还有一更,大家夜宵吃点肉(回忆杀。)

狗勾还会受点伤,要是心疼就跟我一起默念,天将降公主于狗勾也,必先苦其心志,伤其体肤,伤其体肤,伤其体肤,伤其体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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