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公主只觉得头有些痛,然而她的胸口也很痛,又痒又麻。
一只手正在她的胸上肆意揉捏,身后还有硬物抵着自己,耳边是男人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身后的谢非察觉到她醒来,轻轻叼着她耳垂上的软肉,含在口中:“公主醒了。”
“昨天……”她只觉得腿间酸胀,然而却丝毫记不得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刚开口想问,就被谢非出言制止了。
身下的欲望蓬勃着苏醒,抵在她的穴口,因为刚才睡梦中的揉搓,穴口已经是一片湿滑,谢非将硬挺的龟头塞进公主的嫩穴中:“昨晚放过了你,今早可说什么都逃不掉了。”
“你要做什么?”公主警觉地问道。
刚刚醒来,谢非的嗓音带着迷人的沙哑质感,吐出的话语却让她的心跳都羞地骤停。
“昨日想着要被别人操弄,公主流了许多水。”他咬着她脸颊处的嫩肉,像是小狗在和主人玩耍,“我生气了,生气地想把公主给吃掉。”
公主飞快地在脑海中回忆着昨晚的事,她只记得自己喝了些酒,然后想要出门被宫女侍卫们拦住了,后来的事儿,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公主喝了那么多酒,该怎么罚?”谢非起身,走到窗边,将昨晚公主喝剩下的半壶酒拿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如就罚公主,把它们都喝完吧。”
有了蜜液的润滑,细长的壶嘴就这样被插入身下,穴内忽然冰凉一片,瓷器坚硬地抵着内壁缓缓往里伸,公主本能地扭着身子抗拒:“不要。”
谢非握着她的小腿,将人往自己身边拽了拽:“公主别乱动,这瓷壶脆弱的很,若是断了,塞在小嫩穴里,可就取不出来了,到时候把公主的嫩穴划破了,里头天天这么湿,药都上不了。”
公主被他这么一吓,身下一阵收缩,谢非只觉得捏在手中的酒壶又被吸进去几分,沉沉笑道:“看来公主下面这张小嘴也迫不及待了。”
谢非微微抬手,壶嘴的尖头就被他倾轧着向下,紧紧地嵌入了那处最敏感的嫩肉里。
“唔……嗯……”公主娇喘着,闻见一阵浓烈的酒味,只觉得仿佛又醉了似的。
清凉的酒沿着内壁涌出,缓缓地流淌进了小穴的最深处,公主只觉得身下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没有想到竟然和她昨晚喝酒时入喉的感觉一样。
谢非只倒了一点,便将酒壶抽了出来,他提着公主两条腿,俯身又要去尝。
“别……”公主努力夹紧着腿,不想让他去碰那处。
“那公主先用花壶帮昀将酒温一温吧。”
谢非转头去亲吻她的腿心,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啃咬,花穴的一圈都被他细细密密的舔舐过,公主只觉得身子里痒得蚀骨又难耐,竟仿佛真的醉了似的,轻轻娇吟,唤他的名字。
“昀……昀哥哥……”
谢非的微凉地鼻尖挤在那道狭小的肉缝之中,她不用做什么,只要这样轻轻喊他的名字,总能够撩得他在无尽的欲海中澎湃。
“稚儿……”他也喊着她的闺名,抱着她的腿,柔柔地含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吸嘬出了一个深深的红痕。
辗转又来到了穴口,谢非一开口说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小穴的外侧,公主已经敏感地经受不起他任何撩拨,穴内又涌出一股热液。
谢非架着公主的两条腿,让它们伸得笔直,穴内的一滴液体都舍不得洒出来,他小心翼翼地俯身:“让我尝尝,稚儿温的酒好不好喝。”
他两手扶着她的双腿,滑腻的触感犹如在抚摸上等丝绸,到底是身娇体软的公主,每一寸都是这样的柔嫩,怎么能便宜了桓丞那种糙汉。
想到昨晚公主竟然将他错认成了桓丞,谢非的心头又燃起邪火,他重重地咬了一口遮挡在嫩穴外的两片花瓣,公主吃痛地闷哼一声,他又探出舌尖,轻轻将两片被打湿的花瓣拨开,幽深的花穴,一眼望不尽的旖旎春色,谢非再也不与她磨蹭,伸着舌头进去捣弄。
他的舌头灵巧,一圈圈在穴内搅动,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公主的穴内本就被他灌入了不少酒,现在似乎混入了其他液体,变得更多了。
尝了一口之后,他甚是满意,用嘴唇包裹着两片花瓣,将整个花穴口都含在了嘴里。
然后开始用力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