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和香醒来后,目不转睛盯着蔡天庇瞧,想起昨夜的种种,脸上不知不觉泛起了红晕,发起了烫。
昨夜他裤裆里的那条‘小肥蛇’钻进下面,好疼啊,还流血了,不过还好一喊疼,他就停下了,还对‘受伤流血’的地方很是关心,一直问有没有事。
同躺在一张床上,苏和香近到能看见蔡天庇鼻尖上的小绒毛,她忍不住抬手想去触摸蔡天庇的鼻尖,可是手还没触碰上,蔡天庇就睁眼醒来了。
那只想要触摸他鼻尖的手,又立马收了回来。
醒来后的蔡天庇只觉头好重,身体好沉。
转头去瞧躺在身边装起睡的苏和香,对于昨夜的事,蔡天庇记忆一片空白,他揉着额头醒神,唤了一声娘子。
苏和香裹紧被子,假装还在睡梦中,嗯啊了一声回答蔡天庇。
昨夜……有没有圆房?蔡天庇竟没一点记忆了,他问道:“娘子,昨夜我们……”
话还没说完,苏和香就捂着脸滚进蔡天庇的怀里:“相公快别说了。”
“好,不说。”蔡天庇轻拍着苏和香的背,“不说。”
却发现苏和香是裸着的,衣衫褪尽,下身两条腿光溜溜的。
蔡天庇一看自己,发现自己也是同样,身上都是脱净了,这定是有了肌肤之亲,行了周公之礼。
奇怪,为何对此一点儿记忆都没有了?身体也无异样?
糊涂至昨夜的事都忆不起来了吗?待蔡天庇想详细问一问苏和香,门外传来喜婆的叩门声。
“公子娘子可起了?新媳该向公婆奉茶了。”
在蜀州城内,喜婆如媒婆,婶子们以此为职业,媒婆是男方聘请说媒,喜婆是女方聘请祝喜,媒婆是月老,喜婆是送子,喜婆们多是育有叁子以上的婶子担任,讨个吉祥兆头,给新人们送子送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