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一笑,却哎了一声。
赵丽韵听见他哎,跟着转头,便看到夏言站在台阶上,夏言抱着手臂看着这边。那记者见状,涌上前,把话筒递到夏言的跟前,“你这次是否有邀请赵女士跟夏先生参加今晚的宴会?”
夏言温温柔柔一笑,眼里却很冷漠。
她对着话筒,说道:“没有邀请。”
“我们已经断绝了关系,我夏言今后的生活都与他们无关。”
她嗓音好听,很温柔。
说出来的话却像刀一样,朝赵丽韵跟夏裕昆扎去。
所有人均看好戏地看向了赵丽韵跟夏裕昆,夏裕昆简直要不相信那是他的小女儿,而赵丽韵却咬紧牙关,承受那些打量,她转过身子,拽过夏情,转身离去。在那么多媒体的面前,钻进了车里。
作者有话说:
等下还有一更,么么哒。
第49章
一进车里, 夏裕昆赶紧开车,从中心路开过,京市夏言舞蹈团七个字从车窗外滑过, 赵丽韵看了那几个字,刷地看向身侧失魂落魄的夏情,她拽着她的手臂, “你干什么?振作,我让你振作起来。”
夏情抬起头,总算有了些许的精神。
可她脑海里还是全是闻敛在床/上喊夏言的那个声音, 极致地缠绵, 极致地低哑。车子抵达夏家门口。
夏情的手机响起, 她一看来电, 是李从。
她立即提起精神,接了起来。
李从在那边说道:“夏情小姐,麻烦你把那幅婚纱画以及红绳带上, 我老板要见你。”
夏情顿时有些激动,激动得手有些发抖。她连声说好的,然后一下车, 她就进了屋, 取了婚纱画以及红绳,赵丽韵拦住她:“你干什么?”
夏情眉眼飞扬, 说道:“我有事出去一趟。”
赵丽韵看她神采飞扬, 总算顺眼一些了,她点了点头, 也就没再拦了。夏情越过她, 出门, 司机给她开车, 一路将她送到金盛的一间很大很空旷的办公室里,她一进门,便看到闻敛指尖夹烟坐在沙发上。
桌面上摆着一盘围棋。
黑子白子各占一边,白子看起来有些凌乱,黑子寸寸逼近,又故意落了几步给白子,这祺看起来像是情侣逗趣玩的一样。
夏情紧捏着手中的画。
她跟闻敛也下过围棋,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让过她,一直都是你来我往,他每次都很认真地下,丝毫没有给她一点退步。
从没有像这围棋一样,黑棋明显在逗着白祺玩儿,时时刻刻都在让,随时都想给白祺找机会。
夏情咬牙。
她知道这祺局不是她跟闻敛的。
那白子的下法,反而像夏言。
她的心狠狠地提着,许久,才喊道:“闻敛。”
正在下棋的男人这才放下了黑子,他把烟放进嘴里,随后站了起来,他朝她走去,夏情有些激动,紧紧地看着他。
闻敛咬着烟,伸手:“画跟红绳给我。”
夏情愣了下,随后没有丝毫犹豫,她取出了画跟红绳,红绳放在画上,她说道:“画我一直保存得特别好,你当年真的很会画,我.....”
我很喜欢。
她眼睛看向闻敛。
闻敛嘴里的烟斜斜地叼着,他接过来,接着突地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打火机,啪地一声,火光一亮。
接着,火光舔上了画。
夏情顿时尖叫了起来:“闻敛!我的画!闻敛——”
她疯了要冲过去。
李从抓住了她的手臂。
火光燃着,照了闻敛的眉眼,使得他愈发冷漠,眼前的他跟少年的他无法再重合,闻敛踢过来铁制的垃圾桶。
将燃着的画跟红绳扔了进去。
他拿下烟,指尖挥了挥,让李从把她带出去。
夏情哭着挣扎,想要去抓那个垃圾桶,她看着那渐渐越来越小的火苗,整个人瘫在了地上,李从低声道:“夏情小姐,请吧。”
夏情走不动路。
她被李从拽着出去的。
出去后。
李从把她推到她的车旁。
夏情陡然回神,她抓着李从的手臂,“他就那么爱夏言吗?他就那么爱吗?爱到他舍得烧了他追求了那么久的油画。”
李从抬起手,扯下她的手道:“夏情小姐,从夏言小姐走后的那段日子你就该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