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感受到了上位者的气息。
那个他,正站在床前,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美人。
扶光被这种烧灼的视线盯得难受,他还陷在一片黑暗中沉沉浮浮。
他被人扶起来,喂了点水,润了润他干燥起皮的唇瓣。扶光颤抖起来,他听说越是温柔的大人物,在床上折腾的才越厉害。西装革履之下装的是什么样的怪物了,只有他们自己和那些死人知道。
那个人暧昧地抹去了他唇边的水渍,只轻轻一下,混混沌沌的蛇根本判别不出什么。他现在是掉在陷阱里的蛇,谁都可以把他拎起来随意揉搓。
他的腿被打开了,穿的裤子是专门为承宠设计的,没有拉链,只把最顶端的扣子解开,底下的缝隙就会把整个阴部完整地露出来。
扶光没有穿内裤。他的两根阴茎汹涌地探出头来,分量极大,压的棒身在空中上下颤动着,龟头一直在淅淅沥沥地吐着清液,甚至还混了一些白浊出来。
那个人的手指箍住了他的龟头,环着摩擦了几下,又用大拇指按住他的马眼揉摁,指甲抵住那个小孔剥着,他整个人都跟着痉挛起来,那种过于激烈的刺激感从出精孔一直窜到他的腰眼,再往上反映到他的大脑皮层——这条蛇像被浸在媚药酒中泡死过去了,那种性快感把他整个人压碎再渗入骨缝之中,他垂死挣扎了几下就射了一大泡精液出来。
“啊……”他急促地喘出声,低哑又性感。
这样的玩弄显然满足不了他现在淫荡的身体,他恢复了一点点的清明,就已经开始为之前的反应而感到羞愧。
他从姜意身上学到了更多的廉耻与伦理,也许这么说很可笑,但是他做了娼妓这么多年,他依然对自己的忠贞有坚持。他是脏的,但是他也渴望有人能把这朵葬在淤泥中的莲花带回家,即使是做成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