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月初五,于时,梵音缭耳不绝,青烟似雾,宝盖浮云。众信徒法侣,皆净手拈香,合掌十念。
僧人于旁盘膝而坐,捻珠诵经,欲借万象佛法,荡涤凡尘罹难。
后宫诸妃端跪于佛前,斋洁礼拜,奉香祷告。
炉烟袅袅,正携着外院钟鸣,与沉销罪业的经文,一同盘踞于法相庄严的禅寺。
唯有萧泠泠,虽面上肃穆,可额角香汗正滑入鬓发,借着随众人一同叩拜的时机,细腰轻轻颤着,双股战战,似有难言之隐。
好在礼服宽大,外人看不出来,只当她在诚心祷告,并未起疑。
原来,在这最为庄严肃穆之处,萧泠泠却被迫做着最为下流之事。
自打上月,与萧佑棠在御书房胡闹了一番,他便借着自己打赌输了的由头,胁迫自己每日无论坐卧行走,都必得含着他赐的玉势。
那玉势正是按照他欲根的模样,由能工巧匠一道道雕刻而成,甚至连上面的盘亘虬结的青筋都如出一辙!好在那物并不如他的龙根那般粗壮,虽然头几天因为它而坐卧难安,但是渐渐地,自己也摸出窍门来,只要自己缓步慢行,举止端正,倒也没有想象中那般难熬。
比那玉势更可怕的,则是萧佑棠无穷无止的所求。
自打那日得趣后,他便如上瘾了一般,日日要自己过去伺候,花样繁多,时而临窗肏干,时而红绳缚乳,时而对镜淫玩还总逼着自己说些羞人的话,日日在胸前抹那劳什子药,弄得胸乳酸胀不已。其他妃子来请安时,他也不会放过自己,让自己藏在桌下为他口交。
一番蹂躏下来,肌肤上指痕、咬痕,一块好皮也无
忆起这些日子的淫乱日常,萧泠泠就羞臊不已,而花穴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番淫乱,穴肉有所感应的收缩,小口小口嘬吸着已经被穴肉裹得温热的玉势。
恰逢此刻念佛即毕,萧泠泠随众人起身,那玉势受到牵动竟向内又入了几分,堪堪撞上湿软肉壁,激得萧泠泠娇躯轻颤,险些没站稳。
好在一旁的初夏眼疾手快,扶住萧泠泠的胳膊。
不料这一幕正巧被一旁的丽妃看见。
丽妃前几日去给陛下请安时正好看见萧泠泠从圣上的寝宫出来,面上娇霞红润,体态袅娜,方才发生了什么不消说她也明白!临走时自己特意让身边的宫女去打听,这一打听不得了,原来这几日这个裕妃日日如此!
从前陛下甚少出入后宫,虽然自己不得陛下宠爱,但是其他妃嫔也是如此,可如今只有裕妃一人得宠,其他受到冷落的人心中如何能不生怨念?
此刻看到她身在佛寺,却仪容不佳,便想借机生事,好好敲打她一番,冷言道:“裕妃这几日独得圣宠,人也不似刚入宫时那般恭谨了。平日在宫中,后妃也就这几位,大家都相熟,那些礼仪省去了也不碍事。可现在毕竟是在佛祖面前,仍旧是此般作态,怕是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