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处极为隐秘之地被突然捅开,尽管只入了一个指节,可那处本就不是能被这般玩弄的地方。
但她的身子敏感至极,只这一下便又承受不住,整个人都软瘫似水,随着她的下落,老爷的高挺的鼻尖撞入花穴浅处的敏感点,前后夹击下瞬间便溃不成军。
“啊嗯……不……不行呜呜,那里不……不可以嗯哈……”
萧泠泠一面吟哦一面求饶,“嗯嗯呀呀”的声音听上去可一点都不像是不要的样子。更何况菊穴在高潮的颤栗着中微张开一道小口,粉嫩的褶皱被不知名的淫水濡湿,夜色下亮晶晶的。它嘬着粗指,每戳一下便抽搐着绞缩一口,甚至骚浪的吐出肠液,显然之前没少玩过。
“骚货连后面的菊穴都被玩烂了呢,让小的捅一捅又怎么了?还是说夫人觉得手指太细了想换点别的?”
“淫妇方才还大喊着要鸡巴,那就把鸡巴捅进去,狠狠地撞烂你的骚菊,反正夫人身上的每个洞都被老爷肏透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男人一会儿“淫妇”“骚货”的骂她,一会儿又暧昧的喊她“夫人”,时时刻刻提醒她他们之间禁忌的关系。
“呜呜呜……不……”她的哭求丝毫不能激起男人的同情心,反将他的欲火扇得更炽,暴虐的施虐欲染红他的视线。
他已经肖想她很久了。
无数个午夜梦回之时,她都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他用他身上最肮脏的性器贯穿她的咽喉、骚逼,当然还有后面隐秘的骚菊。不仅如此,他还会将她双手缚于头顶悬吊在架子上,令她身体悬空,不得不如同被猎人捕获的猎物一般将最脆弱之处呈现于他。
他则会用粗热滚烫的鸡巴肏遍她全身的皮肉,用马眼去嘬吸、啃咬出密密麻麻的红痕,再用浓稠的精水击打她每一寸肌肤。最后,用最下流、最腥臊的尿水从头到脚,淋遍她的整个身子,沸烫的尿水不仅要灌进她的穴里,还要亲自喂她喝下,眼睁睁看着她被过多的尿水呛到眼眶通红……
男人越想越兴奋,胯下还挂着骚逼淫水的鸡巴青筋狰狞,冒着热气,似乎下一瞬便会按耐不住将她的淫洞撑到裂开!
射进去……不!不仅要射,还要尿进去!就如同他幻想中的那样,用尿水打湿她的全身!
他的嗓音宛如被砂石打磨过,嘶哑的不似常人——
“老爷平日里会怎么肏骚货?是这样肏,”他用手指狠狠地又捅入一个指节,接着道,“还是这样肏!”
话音未落,他便快速将手指抽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根粗大滚烫到骇人的硬物。她当然知道这个是什么,方才还在她的花穴里逞凶,将她肏得欲仙欲死,几欲毁灭!
“啊!”
她尚来不及躲闪,随着他话音落下,那硬物便直直肏开她的菊穴,壮硕柱身将穴口层层褶皱撑开。虽然只是入了一个头,可原本粉嫩之处被肉棒撑到发白,边缘绷得紧紧的,似乎再入一点便会裂开。
男人知道她的小菊有多么贪吃,内里炙热的穴肉热情亲吻他的马眼,巴不得他入得更深一些!他咬牙狠心将剩在外面的棒身也一同捅进去,怀中的美人除了呻吟着求饶,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啊……吃不下了,求求你……肏前面的骚逼……骚逼好痒嗯啊……”
虽然以前没少被玩后面的菊洞,可她再怎么敏感,那里都不是交合之处,是以每次捅入时她都会胀得难受。
男人根本不听,强硬的继续挺着鸡巴往里肏,嘴上不叁不四地骂道:“骚货前面的屄夹着老爷的鼻子肏地都发大水了,小人只好肏肏后面的穴解馋。两个男人夹着你肏,不喜欢?嗯?”
他每问一句,劲腰耸动地愈发激烈,直将她的身子肏得东倒西歪,若不是被他的大掌捞住,她整个人都要栽倒在榻上。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男人掐住溢奶的乳首揉搓玩弄,鸡巴肏的更加迅猛,没一会儿便整根肏入,很快又整根抽出,肏逼声和皮肉拍打声不绝于耳。
“呜呜……喜欢……喜欢呜呜……”萧泠泠觉得自己整个人快要被撞碎了,不得不哭着应下。
男人就是个变态,女人在他身下哭的越起劲,他的鸡巴就会胀得更大,本就狭窄的肠道被胀到发麻。
“啊!别!太撑了嗯啊……别再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