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泄气一般坐了回去,双手抱胸,赵熹年没主动去哄她,启动车子往住处开。
秦筎是气不过他这么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吃定了她不会怎么似的,她总是喜欢在他的底线边缘不怕死地挑逗着。
赵熹年专心开车,根本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越过中间,柔软无骨的小手覆在他腿上,灼热地带起身下的一团火。
他尚且能冷静自持,出声呵斥她,“胡闹,松手!坐回去!”
可声音透出的一丝沙哑却出卖了他。
秦筎是乐意看他吃扁,她得意地笑了起来,态度坚决,“不放。”
死也不放。
她很快便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后果自然是她承担不起的。
秦筎是没察觉到车子拐到一条小路上,仍旧作死地在裤子上抚摸着那让她要生要死的物什。
随着她的触碰那块地方肉眼可见地胀大,撑起裤子,触感硬邦邦,甚至在手里威胁感十足地弹跳一下,似要挣破牢笼,一口将她生吞活剥。
秦筎是有些害怕,想退缩,又要硬着头皮继续,胆大的将手放在拉链上,企图将拉链拉下。
男人的故意愈发浓烈,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黑沉沉一片,透露着浓重的性欲。
赵熹年性格冷,对什么事都随心所欲不上心,却在性事沉迷极致。
刚在一起时,秦筎是总觉得他快要把她吃了一样,周末根本下不了床,又狠又重地折磨着她。
她总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一条老命就要保不住了。